第578章 梁祝(16)_快穿之恶毒女配只想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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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梁祝(16)

  眼看着自家这个混球妹妹越说越是过分,还有那爪子也不知道一直放在自家亲亲娘子身上乱摸什么,阮晔简直怒极反笑。

  这特么就是给她惯的!

  “呜呜呜,你这么凶的看着我做什么?人家会害怕的啦!”

  萧倾城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边借着阮晔的模样借题发挥挑衅,一边试图嘤嘤嘤的将自己的头埋进身边美人的身前。

  呜呜呜,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身上居然会比自己还好闻?

  可恶!

  她一定要贴近点,好好闻闻这到底是什么香味!

  想都不用想,只要萧倾城一个眼神,就已经猜到这狗妹妹在做什么打算的阮晔:……

  不是。

  他还没死呢?

  这特么当着自己的面就意图染指自己的娘子?

  萧倾城这些年来,已经变的这么飘了吗?

  阮晔沉着脸,一个抬手就毫不客气的直接拎着萧倾城的后领,将人全部提溜了起来。

  “诶诶诶!你干嘛干嘛!”

  萧倾城试图扑腾,但在阮晔的面前,这点的挣扎就像是小鸡崽子的蹬腿一样,毫无作用。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敢对我这个堂堂公主如此不敬,你这是冒犯——唔!”

  阮晔看着现在还没有一点点自觉地萧倾城,嘴边静静的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意。

  “公子,我暂时有点事情要去和这位堂堂公主——”

  他一字一顿,说得杀气恒生。

  “好。好。谈。谈。”

  萧倾城:???

  背后凉意上涌,终于有了点危机感的公主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当场就浑身一颤。

  我拒绝!

  你不要过来啊!

  “唔唔唔!”

  她朝着阮软疯狂打眼神。

  我可是你未来的孩子他妈妈,你忍心对你的未来娘子见死不救吗?

  “公子?”

  阮晔也顺着萧倾城的举动,依旧微笑着看向阮软。

  “您觉得呢?”

  哦——

  您这个字眼都已经出来了?

  深知这个时候的阮晔怕是已经快要气疯了,阮软哪里敢上前去拍老虎屁股?

  惹不起惹不起——

  她默默的取下自己腰间挂着的扇子,一点点展开的看着扇子上那画工十分优秀的工笔画。

  反正阮晔向来做事都有分寸,应该不是很需要担心萧倾城……

  完全不敢置信的萧倾城:???

  哇!

  你这个男人!

  她伤心欲绝的——看向了马太守。

  然而——

  还没等马太守上前开口说些什么……

  “马太守可是要与我镇北王作对?”

  阮晔眼神狠厉。

  镇北王?

  马太守动作一停,见萧倾城没有站出来辩驳……

  所以,自己面前这个,还真是镇北王?

  可之前不是说,镇北王一直生活在塞外吗,怎么如今……

  马太守下意识就将目光看向了一边的阮软,旋即心底闪过一线明悟。

  他伸出来的脚,再度重新退了回去,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萧倾城。

  公主,您自己多加保重。

  萧倾城:……

  可恶!

  我对你很失望!

  她眼含热泪的被阮晔带出了房间,只想说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且看来日!

  一直等萧倾城的身影彻底退出房间,阮软才重新将扇子叠起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懵。

  不是——

  阮晔是……镇北王?可镇北王……书童……

  这——

  自家母亲难不成还有什么隐藏背景,居然能让镇北王甘心隐姓埋名成心腹?

  还是说,自己的身份也不止是阮家子这么简单?

  那也不对啊——

  不管怎么看,不管怎么解释,这件事情都是离谱到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好吗?

  阮软捏着扇子,整张脸都恨不得皱起来,真的是越想越觉得怪异。

  “啪!”

  突然,一道耳光声在她耳边响起。

  惊的阮软当即抬头看过去。

  “我是你父亲!”

  只见马太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马文才,而马文才则略微偏头,面颊上隐隐泛红。

  “你当真是不知所谓!”

  父亲?

  还不知所谓?

  马文次舔了舔自己的上颚,他转过头,直直的看着马太守。

  “你有脸说这话呢?”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是一根鹅毛浮在了水面上,没有半点水花的模样,却又很重,重的恍如直接敲击在人心间。

  “你配做一个父亲吗?”

  “你!”

  马太守被这一句话问的,手再度高高扬起。

  可这一次,马文才却没有乖顺的任由他打骂。

  他抓住了马太守的手臂。

  面容有着两分相似的父子,就那么面对面的站着,目光对视间,还是马文才最先狠狠甩开了马太守。

  他大步朝着外面走。

  “孽障!”

  马太守被马文才甩的几步后退,撑着桌子。

  他看着马文才离开的背影,怒骂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最后没了声音。

  “孽障啊……”

  有些无措的阮软:……

  她看了眼已经被山长他们扶着坐下的马太守,也没有多想,顺着马文才离开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来来回回找了好几个地方,却都不见马文才的影子。

  直到阮软找到学舍——

  马文才就躲在柜子里。

  阮软轻轻打开了柜门——

  才稍稍露出一个缝隙……

  “马——”

  话语未尽,马文才便伸手,直接将阮软整个人都拽进了柜子。

  柜门被重新合上,狭小的空间内,阮软只能趴在马文才的怀里。

  感觉着马文才此时的情绪,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干脆安安静静的让他抱着。

  一片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都好似彼此可闻,又互相交缠。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太近了——

  阮软有些透不过气。

  她试探着想要收回自己撑在马文才身上的手。

  “我母亲病重的时候,他都不忘和他的所谓同僚出去寻欢作乐。”

  马文才突然出声。

  他抱的阮软更紧了。

  “我母亲死的时候,他还在烟花柳巷——”

  “父亲?”

  “他配做一个父亲吗?”

  “只要稍有不如他意的,只要我没有做到最好,迎来的就只有打骂——”

  这样的父亲——

  马文才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抱着阮软,将脸紧紧贴在阮软肩头。

  察觉到肩头隐隐有些湿意的阮软:……

  他,在哭啊——

  阮软一下不敢动了。

  她想了想,最后也没有说话,只慢慢吞吞的学着马文才的模样,抱上了他的腰身。

  难过的话,那就哭吧,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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