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 497章 方克明做伪证，范慧青
第304章第496497章方克明做伪证，范慧青分手（四千字大章）
曾向荣的确想甩锅，因为他认识人质的父亲。
作为港岛有名的大富豪，这位和港岛第一人关系默契。
得罪对方，就代表着和他背后十几名议员作对。
曾向荣所在的势力强，但没强到会为他，跟富豪那边对着来。
摘自己出去，脱离纷乱漩涡，是曾向荣首先做的。
至于高辉反唇相讥，通讯频道里硬怼，他根本就不在乎。
和前途相比，警司的吐槽算什么。
“现场状况如何？”
他语调严厉：“我要最详细的信息。”
这个……
蔡元祺和李文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法做出决断。
舆论导向瞬间变了。
借此机会打击蔡元祺的威信，要他别再插手飞虎队的事务，曾向荣就可以慢慢对付孤立的高辉。
蔡元祺有了决断，要警员去喊凌靖。
蔡元祺摆了摆手，示意方克明离开。
高辉迷惑不解：“我都能看到，你的位置正对着手雷，应该看得更清楚吧。你再确认下，是否……”
就在舆论一面倒时，第五天的晚上，屯门电视台主持人乐慧贞公示了一段录像。
录像是有人站在高楼上拍摄的，画面正是珠宝行里的场景。
“撞针？”
对付曾向荣是他们合作的目标，高辉现在提到凌靖，应该有把握吧。
高辉‘不甘心’对凌靖道：“希望能找到对你有利的证据。”
高辉为了支持凌靖，为了保护手下，诱导其他人作伪证的消息，两天内传遍整个港岛。
“方高级督察。”
“凌靖有问题。”
高辉没说话，脸色阴沉。
很明显大家没人相信，最后处决结果出来，方克明调离狙击队，降一级去分区警署，做了见习督察。
他开口赞成。
很正常！
他们要么没有找到合适位置，要么就和山哥一样是观察员，当然无法看到。
蔡元祺和李文彬相互对视，觉得这个解释合理。
看到后面有当地警察跟进，高辉一声令下，带狙击队离开。
一箭双雕！
珠宝抢劫案是一箭双雕，凌靖开枪误杀人质，势必背最大的锅，进监狱至少呆几年。
曾向荣听了事情经过，知道无法拿捏高辉，只能忍下来。
高辉看起来理亏，只能悻悻离去。
毕竟一个不听高辉指挥的狙击队，对高辉而言，只会让高层觉得他不适合做总教官。
“我不服！”
“哼！”
“停！”
……
“高警司！”
“凌靖！”
人质的父亲，那名大富豪接受电视台采访，指名道姓抨击高辉，甚至还提到行动处，说他们毫无作为。
幻象！
凌靖这才明白高辉站自己这边，瞅瞅其他队员，黯然神伤。
哗！
早有准备的几家电视台，譬如黄大仙区、荃湾区和沙田区，分别请了资深的警署高层分析当时的情景。
树王！
蔡元祺暗暗记了一笔，将来这些都是不利曾向荣再升一级的障碍。
“好！”
手里大哥大振动，方克明没好气接听。
“你！”
曾向荣不理他。
嘟嘟！
没有！
以前他长袖善舞，现在暴露自私的一面，谁跟他做朋友啊。
他瞥下李文彬，想知道最倚重的手下有什么看法。
既然真相如此，他就没什么可怕的。
斜睨凌靖，方克明显得无比悠闲。
以前没遇到挫折，方克明隐藏很深，山哥没看透。
“我……”
凌靖心有余悸，只想练枪，不想做管理岗位。
管理处对此同样漠不关心，高辉的处境看起来不妙。
大家一致认为，应该果断开枪。
蔡元祺愈发欣赏高辉，自然没有异议。
撞针！
还能怎样？
呼！
曾向荣长出口气，明显到其他人都盯过去。
门关上了，高辉立即发飙，目标正是曾向荣：“曾高级助理处长和狙击队相处时间更长吧？迫不及待推他们去承担富豪的怒火吗？”
“我讲讲事情经过。”
“我的确看到撞针有异常。”
狙击队落到他手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曾向荣没了滞碍，肯定会升他的职位。
“你为什么开枪？”
嗯？
蔡元祺心中一动。
“撞针？自爆？”
凌靖如他想的那样，还是开了枪。
高辉狠狠瞪他一眼，不甘心道：“我的证词就不算数吗？我保留否决的权益。”
高辉和曾向荣各有各的立场，都有私心，他们不能轻信，否则就可能和大富豪对上。
“他有可能要自爆，我就提前开枪了。”
“方克明的位置最好，他也能看到。”
“谁先开的枪？”
凌靖也能接受，通过这件事，再加上高辉枪法比他厉害，他不再如以前那样傲娇。
“等着吧。”
“为了保护珠宝行里其他人，我当即补枪，命中叶涛。”
蔡元祺眼中有着赞许，做出正面评价：“当断则断，你做得很好。”
这个家伙颠倒黑白，罔顾手下的冤屈，只顾着向富豪献殷勤，实在是警署之耻。
山哥、凌靖、方克明和其他狙击队队员陆续赶来，大家看着现场，沉着脸没说话。
……
李家俊建议蔡元祺放弃高辉，李文彬却坚持力挺，行动处只能保持中立。
祸害早死早好。
“嘿嘿！”
“算了！”
高辉瞪视方克明：“你没开枪，就别在这里唧唧歪歪。”
“警署高层有小人，高警司不愧是‘罪恶克星’。”
……
现在凌靖出事，就能说明蔡元祺识人不明。
事情看起来告一段落，随着曾向荣宣布方克明接替凌靖，他好像获得了胜利，应该会善罢甘休。
他也不傻，明白高辉是安慰自己。
高辉作为行动指挥，是主审人。
蔡元祺盯住高辉：“任何细节都别放过。”
他打算从另一边攻破高辉、蔡元祺的‘联盟’防线。
曾向荣打断高辉，提醒蔡元祺：“高警司有诱导属下做假证的嫌疑。”
“我会继续调查的。”
会议室里高辉一点儿不沮丧，蔡元祺和李文彬也没有指责他，甚至曾向荣也遮掩了内心的狂喜。
雪人！
细节你妹啊！
高辉暗骂。
“不可能。”
曾向荣抢先高辉一步答应，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狙击队乃至飞虎队，用好了能坚守港岛安全最后一道防线，用不好就会成为大人物争权夺利的工具。
“啊！”
……
“我怀疑方克明故意说假话，想要凌靖陷入困境。”
曾向荣出了会议室，迫不及待宣布：“你涉嫌故意杀人罪，马上看押起来。”
“嗯！”
必须调查啊！
李文彬暗暗吐槽。
“收队！”
正因如此，再了解过人质受大富豪保护，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高辉才不打算救他。
早先推荐方克明升职，是蔡元祺反对并改任凌靖的。
方克明沉思半响，与曾向荣的眼神接触，当机立断：“没有看到。”
“是凌靖先开枪的，我觉得他开枪有他的理由。”
方克明却摇了摇头，一脸正气：“凌靖你别再狡辩了，我没有看到，你估计是盯得太久，脑子里出现幻象了。”
事情越闹越大，高辉的支持者和那些煽动者对立起来。
凌靖升职，是他和高辉妥协的结果，彼此尽在不言中。
高辉理理思绪，娓娓而谈，最后做出总结：“曾高级助理处长要我们不准开枪，命令到我这里，已经晚了一步。”
曾向荣倒霉，方克明也好不到哪里去。
玉兔！
“再叫人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必须找出事实真相，否则无法向大富豪交待。
事情没到最后一步，高辉何去何从，还没有定论呢。
如果人质是普通市民，你们会如临大敌？
特么的！
说到底警署也受资本控制，真正站在港岛食物链高端的，是那些大富豪大家族。
出人意料，接替他的是山哥，并非凌靖。
真正论起来，山哥觉得高辉最适合做上级。
“明白！”
现在他明白了，方克明是个小人。
以前骂高辉骂得有多狠，现在就舔得又多深。
高级督察没跑了，方克明此刻犹在云端，非常惬意。
凌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看了高辉和方克明：“你们两个都是狙击手，应该和我看得一样啊。”
而高辉通过狙击镜看到叶涛手里的手雷，确拉开了撞针。
高辉再次来到狙击队，向方克明展示通知：“你涉嫌作伪证，不能再留在狙击队。从现在起接受调查，调查你的品行和操守。”
而方克明离开，狙击队没有人送他。
曾向荣当然知道要痛打落水狗。
撞针是否有异常很重要，他要弄清楚。
蔡元祺沉声道。
他不想随波逐流，更不想成为谁手里的刀。
“高警司的提议很好。”
四个人先去会议室。
方克明气得吐血，出了青山基地，回头看了看伤心地，暗暗咬牙。
他掌控了狙击队，高辉的影响力就会减弱，到时就能慢慢将其排挤出去了。
“是！”
“我没说谎啊，我的确没看到。”
狙击队都无法帮他，还有谁能使上劲儿呢！
方克明突然盯住凌靖：“不是说要听命令吗？”
基调定了，和高辉无关。
甚至那名大富豪，也在公开场合向高辉道歉：“高警司秉公执法，我深表佩服。”
曾向荣不满意了，盯住高辉：“你到底看到没有？不要用‘好像’这种字眼。”
蔡元祺思索半响，做出决断：“凌靖失误，他必须承担责任。交给检控方，等着上庭受审吧。”
等到凌靖走开，他眼神不善，盯住曾向荣：“当着当事人的面，你问我这个，是不是太急了？”
高辉点点头：“我好像也看到了，你说得有几分道理。”
“下去吧。”
高辉！
高辉指挥失误，也要担责，同样受到处罚。
早晚找你算账！
想得美！
高辉猜到他的心思，看向蔡元祺：“我也觉得凌靖有问题，咱们必须调查清楚。该谁负的责任，就要谁去担。”
好家伙！
他这个‘小人’指的是谁，普通市民不清楚，警署高层都明白。
方克明兀自狡辩。
作为大富豪和警队的传话人，曾向荣必须推个人背锅，否则富豪会埋怨他下令下得太迟。
高辉没回答曾向荣的问题，摆摆手对凌靖道：“你先下去。”
可惜了！
警队要找高层负责，高辉首当其冲，肯定逃不掉。
“我看到那名叫叶涛的匪徒，他手里的手雷撞针离开了。”
就算电视台公示的录像和他观看的方位一样，他同样能以幻象来解释。
他同情凌靖，也厌恶方克明的丑恶嘴脸。
狙击队每个人都有外号，依次叫来询问，都说没看到撞针有异常。
他得意洋洋：“人质是那位大富豪的儿子，他不会放过当事人。”
轮到方克明了，高辉盯住他，加重语气道：“关系到凌靖是否误操作，你要告诉我，是否看到叶涛手里的手雷撞针有异常？”
倾向性太明显，他这个高级助理处长太沉不住气了。
“我们分手吧！”
高辉从三号狙击位下去，进了珠宝行。
……
“开会！”
是范慧青的声音，她的语调很冷：“你做人太卑劣了，我觉得你恶心。”
“人质乱动，替叶涛挡了枪。”
“说说经过吧。”
指望不上高辉背锅，只能是凌靖了，顺便还能打击一下蔡元祺的威信。
高辉转头向蔡元祺解释：“曾高级助理处长不信我，就问问其他队员。”
“不但没有制止我们开枪，自己也开了一枪。”
“闭嘴！”
方克明冷笑：“姓高的要倒霉了。”
曾向荣尴尬了。
“好！”
事实上他不了解情况，和方克明一样，想得太简单。
“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们，我看见撞针有异常。”
唉！
山哥叹口气，拍拍凌靖的肩膀。
曾向荣无话可说，嚣张气焰得到遏制。
大家最关注的撞针，通过那个录像，可以明显看出来，叶涛是扣动了的。
高辉说得没错，他太着相了。
是曾向荣！
蔡元祺虎着脸对高辉道：“你是带队的，率先向我汇报。”
能怼得曾向荣无话可说，他非常开心。
下一个是山哥，他皱着眉头道：“我是观察员，没有使用狙击镜，看不到撞针有异常。”
回到青山基地，还没进会议室讨论，外面就来了两辆警车，蔡元祺、李文彬和曾向荣赫然在列。
他再来狙击队，方克明根本不听命令，还拿这个话题故意刺激高辉。
方克明气得摔了大哥大，忍了又忍，喷出口血来。
范慧青！
她肯定要投入高辉的怀抱吧！
该死啊！
方克明还没去分区警署，就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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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向荣的确想甩锅，因为他认识人质的父亲。
作为港岛有名的大富豪，这位和港岛第一人关系默契。
得罪对方，就代表着和他背后十几名议员作对。
曾向荣所在的势力强，但没强到会为他，跟富豪那边对着来。
摘自己出去，脱离纷乱漩涡，是曾向荣首先做的。
至于高辉反唇相讥，通讯频道里硬怼，他根本就不在乎。
和前途相比，警司的吐槽算什么。
“现场状况如何？”
他语调严厉：“我要最详细的信息。”
这个……
蔡元祺和李文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法做出决断。
舆论导向瞬间变了。
借此机会打击蔡元祺的威信，要他别再插手飞虎队的事务，曾向荣就可以慢慢对付孤立的高辉。
蔡元祺有了决断，要警员去喊凌靖。
蔡元祺摆了摆手，示意方克明离开。
高辉迷惑不解：“我都能看到，你的位置正对着手雷，应该看得更清楚吧。你再确认下，是否……”
就在舆论一面倒时，第五天的晚上，屯门电视台主持人乐慧贞公示了一段录像。
录像是有人站在高楼上拍摄的，画面正是珠宝行里的场景。
“撞针？”
对付曾向荣是他们合作的目标，高辉现在提到凌靖，应该有把握吧。
高辉‘不甘心’对凌靖道：“希望能找到对你有利的证据。”
高辉为了支持凌靖，为了保护手下，诱导其他人作伪证的消息，两天内传遍整个港岛。
“方高级督察。”
“凌靖有问题。”
高辉没说话，脸色阴沉。
很明显大家没人相信，最后处决结果出来，方克明调离狙击队，降一级去分区警署，做了见习督察。
他开口赞成。
很正常！
他们要么没有找到合适位置，要么就和山哥一样是观察员，当然无法看到。
蔡元祺和李文彬相互对视，觉得这个解释合理。
看到后面有当地警察跟进，高辉一声令下，带狙击队离开。
一箭双雕！
珠宝抢劫案是一箭双雕，凌靖开枪误杀人质，势必背最大的锅，进监狱至少呆几年。
曾向荣听了事情经过，知道无法拿捏高辉，只能忍下来。
高辉看起来理亏，只能悻悻离去。
毕竟一个不听高辉指挥的狙击队，对高辉而言，只会让高层觉得他不适合做总教官。
“我不服！”
“哼！”
“停！”
……
“高警司！”
“凌靖！”
人质的父亲，那名大富豪接受电视台采访，指名道姓抨击高辉，甚至还提到行动处，说他们毫无作为。
幻象！
凌靖这才明白高辉站自己这边，瞅瞅其他队员，黯然神伤。
哗！
早有准备的几家电视台，譬如黄大仙区、荃湾区和沙田区，分别请了资深的警署高层分析当时的情景。
树王！
蔡元祺暗暗记了一笔，将来这些都是不利曾向荣再升一级的障碍。
“好！”
手里大哥大振动，方克明没好气接听。
“你！”
曾向荣不理他。
嘟嘟！
没有！
以前他长袖善舞，现在暴露自私的一面，谁跟他做朋友啊。
他瞥下李文彬，想知道最倚重的手下有什么看法。
既然真相如此，他就没什么可怕的。
斜睨凌靖，方克明显得无比悠闲。
以前没遇到挫折，方克明隐藏很深，山哥没看透。
“我……”
凌靖心有余悸，只想练枪，不想做管理岗位。
管理处对此同样漠不关心，高辉的处境看起来不妙。
大家一致认为，应该果断开枪。
蔡元祺愈发欣赏高辉，自然没有异议。
撞针！
还能怎样？
呼！
曾向荣长出口气，明显到其他人都盯过去。
门关上了，高辉立即发飙，目标正是曾向荣：“曾高级助理处长和狙击队相处时间更长吧？迫不及待推他们去承担富豪的怒火吗？”
“我讲讲事情经过。”
“我的确看到撞针有异常。”
狙击队落到他手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曾向荣没了滞碍，肯定会升他的职位。
“你为什么开枪？”
嗯？
蔡元祺心中一动。
“撞针？自爆？”
凌靖如他想的那样，还是开了枪。
高辉狠狠瞪他一眼，不甘心道：“我的证词就不算数吗？我保留否决的权益。”
高辉和曾向荣各有各的立场，都有私心，他们不能轻信，否则就可能和大富豪对上。
“他有可能要自爆，我就提前开枪了。”
“方克明的位置最好，他也能看到。”
“谁先开的枪？”
凌靖也能接受，通过这件事，再加上高辉枪法比他厉害，他不再如以前那样傲娇。
“等着吧。”
“为了保护珠宝行里其他人，我当即补枪，命中叶涛。”
蔡元祺眼中有着赞许，做出正面评价：“当断则断，你做得很好。”
这个家伙颠倒黑白，罔顾手下的冤屈，只顾着向富豪献殷勤，实在是警署之耻。
山哥、凌靖、方克明和其他狙击队队员陆续赶来，大家看着现场，沉着脸没说话。
……
李家俊建议蔡元祺放弃高辉，李文彬却坚持力挺，行动处只能保持中立。
祸害早死早好。
“嘿嘿！”
“算了！”
高辉瞪视方克明：“你没开枪，就别在这里唧唧歪歪。”
“警署高层有小人，高警司不愧是‘罪恶克星’。”
……
现在凌靖出事，就能说明蔡元祺识人不明。
事情看起来告一段落，随着曾向荣宣布方克明接替凌靖，他好像获得了胜利，应该会善罢甘休。
他也不傻，明白高辉是安慰自己。
高辉作为行动指挥，是主审人。
蔡元祺盯住高辉：“任何细节都别放过。”
他打算从另一边攻破高辉、蔡元祺的‘联盟’防线。
曾向荣打断高辉，提醒蔡元祺：“高警司有诱导属下做假证的嫌疑。”
“我会继续调查的。”
会议室里高辉一点儿不沮丧，蔡元祺和李文彬也没有指责他，甚至曾向荣也遮掩了内心的狂喜。
雪人！
细节你妹啊！
高辉暗骂。
“不可能。”
曾向荣抢先高辉一步答应，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狙击队乃至飞虎队，用好了能坚守港岛安全最后一道防线，用不好就会成为大人物争权夺利的工具。
“啊！”
……
“我怀疑方克明故意说假话，想要凌靖陷入困境。”
曾向荣出了会议室，迫不及待宣布：“你涉嫌故意杀人罪，马上看押起来。”
“嗯！”
必须调查啊！
李文彬暗暗吐槽。
“收队！”
正因如此，再了解过人质受大富豪保护，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高辉才不打算救他。
早先推荐方克明升职，是蔡元祺反对并改任凌靖的。
方克明沉思半响，与曾向荣的眼神接触，当机立断：“没有看到。”
“是凌靖先开枪的，我觉得他开枪有他的理由。”
方克明却摇了摇头，一脸正气：“凌靖你别再狡辩了，我没有看到，你估计是盯得太久，脑子里出现幻象了。”
事情越闹越大，高辉的支持者和那些煽动者对立起来。
凌靖升职，是他和高辉妥协的结果，彼此尽在不言中。
高辉理理思绪，娓娓而谈，最后做出总结：“曾高级助理处长要我们不准开枪，命令到我这里，已经晚了一步。”
曾向荣倒霉，方克明也好不到哪里去。
玉兔！
“再叫人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必须找出事实真相，否则无法向大富豪交待。
事情没到最后一步，高辉何去何从，还没有定论呢。
如果人质是普通市民，你们会如临大敌？
特么的！
说到底警署也受资本控制，真正站在港岛食物链高端的，是那些大富豪大家族。
出人意料，接替他的是山哥，并非凌靖。
真正论起来，山哥觉得高辉最适合做上级。
“明白！”
现在他明白了，方克明是个小人。
以前骂高辉骂得有多狠，现在就舔得又多深。
高级督察没跑了，方克明此刻犹在云端，非常惬意。
凌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看了高辉和方克明：“你们两个都是狙击手，应该和我看得一样啊。”
而高辉通过狙击镜看到叶涛手里的手雷，确拉开了撞针。
高辉再次来到狙击队，向方克明展示通知：“你涉嫌作伪证，不能再留在狙击队。从现在起接受调查，调查你的品行和操守。”
而方克明离开，狙击队没有人送他。
曾向荣当然知道要痛打落水狗。
撞针是否有异常很重要，他要弄清楚。
蔡元祺沉声道。
他不想随波逐流，更不想成为谁手里的刀。
“高警司的提议很好。”
四个人先去会议室。
方克明气得吐血，出了青山基地，回头看了看伤心地，暗暗咬牙。
他掌控了狙击队，高辉的影响力就会减弱，到时就能慢慢将其排挤出去了。
“是！”
“我没说谎啊，我的确没看到。”
狙击队都无法帮他，还有谁能使上劲儿呢！
方克明突然盯住凌靖：“不是说要听命令吗？”
基调定了，和高辉无关。
甚至那名大富豪，也在公开场合向高辉道歉：“高警司秉公执法，我深表佩服。”
曾向荣不满意了，盯住高辉：“你到底看到没有？不要用‘好像’这种字眼。”
蔡元祺思索半响，做出决断：“凌靖失误，他必须承担责任。交给检控方，等着上庭受审吧。”
等到凌靖走开，他眼神不善，盯住曾向荣：“当着当事人的面，你问我这个，是不是太急了？”
高辉点点头：“我好像也看到了，你说得有几分道理。”
“下去吧。”
高辉！
高辉指挥失误，也要担责，同样受到处罚。
早晚找你算账！
想得美！
高辉猜到他的心思，看向蔡元祺：“我也觉得凌靖有问题，咱们必须调查清楚。该谁负的责任，就要谁去担。”
好家伙！
他这个‘小人’指的是谁，普通市民不清楚，警署高层都明白。
方克明兀自狡辩。
作为大富豪和警队的传话人，曾向荣必须推个人背锅，否则富豪会埋怨他下令下得太迟。
高辉没回答曾向荣的问题，摆摆手对凌靖道：“你先下去。”
可惜了！
警队要找高层负责，高辉首当其冲，肯定逃不掉。
“我看到那名叫叶涛的匪徒，他手里的手雷撞针离开了。”
就算电视台公示的录像和他观看的方位一样，他同样能以幻象来解释。
他同情凌靖，也厌恶方克明的丑恶嘴脸。
狙击队每个人都有外号，依次叫来询问，都说没看到撞针有异常。
他得意洋洋：“人质是那位大富豪的儿子，他不会放过当事人。”
轮到方克明了，高辉盯住他，加重语气道：“关系到凌靖是否误操作，你要告诉我，是否看到叶涛手里的手雷撞针有异常？”
倾向性太明显，他这个高级助理处长太沉不住气了。
“我们分手吧！”
高辉从三号狙击位下去，进了珠宝行。
……
“开会！”
是范慧青的声音，她的语调很冷：“你做人太卑劣了，我觉得你恶心。”
“人质乱动，替叶涛挡了枪。”
“说说经过吧。”
指望不上高辉背锅，只能是凌靖了，顺便还能打击一下蔡元祺的威信。
高辉转头向蔡元祺解释：“曾高级助理处长不信我，就问问其他队员。”
“不但没有制止我们开枪，自己也开了一枪。”
“闭嘴！”
方克明冷笑：“姓高的要倒霉了。”
曾向荣尴尬了。
“好！”
事实上他不了解情况，和方克明一样，想得太简单。
“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们，我看见撞针有异常。”
唉！
山哥叹口气，拍拍凌靖的肩膀。
曾向荣无话可说，嚣张气焰得到遏制。
大家最关注的撞针，通过那个录像，可以明显看出来，叶涛是扣动了的。
高辉说得没错，他太着相了。
是曾向荣！
蔡元祺虎着脸对高辉道：“你是带队的，率先向我汇报。”
能怼得曾向荣无话可说，他非常开心。
下一个是山哥，他皱着眉头道：“我是观察员，没有使用狙击镜，看不到撞针有异常。”
回到青山基地，还没进会议室讨论，外面就来了两辆警车，蔡元祺、李文彬和曾向荣赫然在列。
他再来狙击队，方克明根本不听命令，还拿这个话题故意刺激高辉。
方克明气得摔了大哥大，忍了又忍，喷出口血来。
范慧青！
她肯定要投入高辉的怀抱吧！
该死啊！
方克明还没去分区警署，就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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