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
“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难不成还想冤枉到顾迟的身上，作为咋们学校的模范学生，顾迟同学从不抽烟，喝酒，江予都高中生了，我们都省点心好吗。”
在前面低着头听着的江予，你这说的，滤镜上的，跟本人有关系？
还有那个本人，一脸确实如此怎么回事，脸皮这么厚的吗。
季凌霄还想接着说两句，隔壁班的李老师下课抱着教案，其他多的话也就敛了下来。
下课期间办公室的老师陆陆续续的都会回来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要面子的很，今天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说一万句能记得一句就已经不容易了。
“江予你是来上学的，在学校就要好好做好一个当学生的职责，不要认为换了一个班主任就为所欲为，是，张婕老师走了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越来越无法无天，这要是在我的班里面，你这样的……。”
正牌班主任听得一愣，这好像不是他班里的事了吧。
江予撇了一眼：“李老师请你不要引导我们班主任的情绪。”
李方瞪大了眼睛，国字脸看起来欲发凶悍：“怎么，说不得？天天有本事犯事，没本事担责任？作业作业不写，学习学习倒数，现在知道要面子，早干嘛去了，要我说你这样的人在学校里待的就是浪费师资力量。”
“听说你家境不错，还在这浪费什么时间干什么。”
话里话外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尖酸且刻薄，周围老师忍不住低咳提醒他注意言行，这不是为人师表该说的话。
况且江予从来没犯过大忌，属实是犯不着这样评价一个学生。
但也不好说什么，江予跟李方的‘交集’从高一就结上了，又是他们班上的内务，也插不了手。
技考大致说是一致对外，可内里专业不同，大家都想自己教的学生学有所成，能在其他几个班面前能抬高不少，说不得就会被定为王牌专业，这是荣誉，每个老师都想要。
高一下半年刚开学的时候，李方班里面有一个成绩学习特别好的男孩子，已经在三确认好了学习方向，作为重点培养，那孩子乖乖巧巧的留着一个蘑菇头，也不知道那孩子后来怎么惹着江予了，被他的那一群小弟揍了，本来没揍的多严重，那孩子非说自己已经被揍的有抑郁症了，不能在这上学了，就退学了，但是对此学校并没有惩罚江予只是江予的那一群小弟在国旗杆上念了几份检讨也就没有在追究。
至此这个事情一直梗在李方的心里，每次见他出了点什么事情，那是比所有人都积极。
在他认为，几个，成绩不好的屁事没有，成绩好能为学校争光的人却退学了，要他心里面怎么平衡，特别是肇事者逍遥法外。
整个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江予似乎习惯了，高一的时候就这样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过那个时候的班主任战斗力彪悍，十个李方也不是对手，回回都讲的她哑口无言。
啪一声，季凌霄拍了一下桌子，办公室里的人惊了一下目光聚集在他那一处：“顾迟我记得教务处第三排奖牌的那个一等奖是谁啊，老师最近上年纪了，记得不是很清楚。”
也就二十六七，说上年纪骗谁呢。
顾迟很配合的接着演：“教务处的荣誉书架？”
“对，对就是那个，记得好像是个市级第一。”
顾迟勾了勾唇缓缓道：“是，江予。”
随后身子向左偏了一下，眼里带了些散漫：“呵，李老师班里的几个好学生得过几个一等奖，总不至于李老师这样的名师交出来的学生还拿不到什么区区市级的奖杯对不对，肯定是我平时疏忽不大记得了。”
“你……你不要以为第一就可以这样跟老师讲话，能跟他一起玩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跟江予一路货色……学校怎么培养你这种……”
季凌霄的脸色变得整肃起来，这要是男老师那还用忍，偏偏又是一个女老师，季凌霄措辞一番开口道：“李老师，江予是我的学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该怎么样教，教的好不好那是我的事情，我会负全部责任，且一个学生的品德好坏不是用学习来评价的，江予同学除去在学习方面他也有优于常人的天赋，所以，以后请你慎言。”
其他的老师见状不对，说着说着就引到顾迟的身上，光凭因为顾迟学校多播了款，这个话题都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几个老师当着和事佬，李方气的摔了一下茶杯，扭着屁股出去了。
热闹没了该散场的都散场。
季凌霄在自己那文件里面翻翻找找拿出本语文书，“江予过来，记着。”
翻开书的目录，在一些出上面打圈，两人都没看懂这是什么操作，直到季凌霄十篇画完了：“这个星期五之前给我。”
江予接过书，一脸茫然的问道：“干嘛？”
“我画圈圈的地方，你要一个字不漏的抄完，十篇，我要一篇不多一篇不少的，少一个字，后果自负。”
“我想换，深蹲，蛙跳行吗。”
季凌霄喝口茶，“不行，这个写完我还要拿去哄你语文老师，你先下去吧，顾迟留一下。”
上次他可是哄了好久，人老师心里面还是有些膈应，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看得出来语文老师还是挺喜欢江予的。
门被带上，江予在门后深吸了两口气，去摸手表的时候早就被他摘了，真是一提就犯恶心。
季凌霄面带微笑看着顾迟：“我记得高一的时候你是报了平面设计的兴趣小组。”
顾迟坐在对面，嗯了一声。
“刚刚关老师把这个大赛的报名表给我了，你看看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能去参加吗。”
其实学校里面还有好几个人员待选，只是选顾迟去更稳妥点，从高一开始，有他参加的项目都是名列第一，学校上头的领导对此表示很满意，今年拨款的时候都比别的学校多了五百万。
“老师这个我暂时不能答应，我近段时间还有别的事情，怕是力有不足。”第一参加这些东西没什么提升，第二二级考试也在月底确确实实去不了。
季凌霄也点点连头，学校大部分的荣誉都是他拿的，明年还有更重要的比赛，这个赛制一般，少拿一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能耽误人学习，也该适时给其它学生一个历练的机会。
顾迟没走远，随意走到一个地方点了根烟。
江予挺郁闷的，到底要不要原谅顾迟，刚刚帮他噎了那个李老师，其实顾迟对他挺好的，给他抄作业，之前还因为他生病了，他心胸应该宽广一些。
没一会江予手里拎着一包吃的，里面买了许多口味的糖，踹了两根在口袋里面，不是他要吃独食，是许九不得不防。
刚上四楼转角，旁边多了一只手把自己往里拽，江予吓了一跳，正想反手给他一个闷肘，孟磊紧紧的握着他胳膊，“江哥，学工处在查抽烟，许九他们都都被抓了，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我不抽烟。”
孟磊手指摩擦着下巴没反应过来：“那奇了？你不抽烟，总不可能是学神抽烟吧，班里就你和学神不在。”
江予操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赛给他了，自己跑去了六楼，果不其然，刚到一个转角就看到一个烟雾缭绕的背影。
听着楼下上楼的声音，江予也来不及解释，拉着顾迟的手就往里走，他记得六楼好像有一间空着的画室。
金主任手里面拿着一个盒子里面都是打火机，“我记得听见脚步声了？”
跟在身后一班的班主任道：“走去前面厕所看看，六楼都敢来抽烟了”
这间画室是学校组建的一个兴趣班，平时都不会锁门的，里面堆的东西压根没地方下脚。江予猫着身子，把顾迟压在角落，防止被人从窗户外面看到。
两人没敢把窗帘拉上，那样做就太显得掩耳盗铃。
挨得近了，顾迟身上的烟味江予闻了个清楚，皱着好看的眉，从口袋里面掏出颗糖，选了一个青柠味棒棒糖，拆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口腔里迅速被一股香精替代，没了烟草的辛苦味，舔了两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酸他觉得有些腻，想咬碎。
金主任往前面的厕所看去，确定没有又折回来，“现在的孩子啊，什么不好学什么，唉，现在不管将来有的后悔的。”
“是啊，现在的小年轻想一出是一出，你看今天五班的江予又被请办公室去了，季老师也是幸苦。”
金主任点点头：“那孩子是皮实了点，但我看啊是个可塑之才，你说今天那个匿名举报电话谁打的啊，怪奇怪的，还真就抓了一堆。”
梅文幸翻找着打火机，笑了笑：“有几个还不便宜，学生时代总不是有那么一两个心眼小的，说不定谁惹谁不高兴了呢，我们以前不也是这么过过来的，青春期不服输。”
金主任拍了一下他的手，把东西装好，这些东西以后毕业都是要还回去的，盖的时候猛的咳了起来，就差一口气顺不过来的样子。
梅文幸害怕的拍着他的背，“走，走，下次查这个事情我来就行了，你就别跟着了，肺被割了一块，二手烟还是少闻，我办公室里面还有点胖大海，去喝两杯。”
外面声音模模糊糊，一会听着叹气，一会听着笑，讲什么不大清楚，只是听这脚步声慢慢的选了。
顾迟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完全没发现江予盯着他鼓起的腮帮子，若有所思。
这糖这么好吃？
顾迟齿尖正搁在上方，有些不想舔下去了，不料被江予拽了出来。
这一用力落了一个空，顾迟很不解：“不是给我吃的吗。”
手上的棒棒糖变小了一点点，上面还有一圈淡淡的牙印和一些口水。
江予觉得两个男的也没什么，直直的塞进自己嘴里。
顾迟眼里的光暗了暗，想制止也来不及了。
湿糯的嘴巴带着淡淡的柠檬果香，狭小的空间一瞬间让人变得口干舌燥起来，一定是因为棒棒糖太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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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低着头听着的江予，你这说的，滤镜上的，跟本人有关系？
还有那个本人，一脸确实如此怎么回事，脸皮这么厚的吗。
季凌霄还想接着说两句，隔壁班的李老师下课抱着教案，其他多的话也就敛了下来。
下课期间办公室的老师陆陆续续的都会回来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要面子的很，今天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说一万句能记得一句就已经不容易了。
“江予你是来上学的，在学校就要好好做好一个当学生的职责，不要认为换了一个班主任就为所欲为，是，张婕老师走了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越来越无法无天，这要是在我的班里面，你这样的……。”
正牌班主任听得一愣，这好像不是他班里的事了吧。
江予撇了一眼：“李老师请你不要引导我们班主任的情绪。”
李方瞪大了眼睛，国字脸看起来欲发凶悍：“怎么，说不得？天天有本事犯事，没本事担责任？作业作业不写，学习学习倒数，现在知道要面子，早干嘛去了，要我说你这样的人在学校里待的就是浪费师资力量。”
“听说你家境不错，还在这浪费什么时间干什么。”
话里话外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尖酸且刻薄，周围老师忍不住低咳提醒他注意言行，这不是为人师表该说的话。
况且江予从来没犯过大忌，属实是犯不着这样评价一个学生。
但也不好说什么，江予跟李方的‘交集’从高一就结上了，又是他们班上的内务，也插不了手。
技考大致说是一致对外，可内里专业不同，大家都想自己教的学生学有所成，能在其他几个班面前能抬高不少，说不得就会被定为王牌专业，这是荣誉，每个老师都想要。
高一下半年刚开学的时候，李方班里面有一个成绩学习特别好的男孩子，已经在三确认好了学习方向，作为重点培养，那孩子乖乖巧巧的留着一个蘑菇头，也不知道那孩子后来怎么惹着江予了，被他的那一群小弟揍了，本来没揍的多严重，那孩子非说自己已经被揍的有抑郁症了，不能在这上学了，就退学了，但是对此学校并没有惩罚江予只是江予的那一群小弟在国旗杆上念了几份检讨也就没有在追究。
至此这个事情一直梗在李方的心里，每次见他出了点什么事情，那是比所有人都积极。
在他认为，几个，成绩不好的屁事没有，成绩好能为学校争光的人却退学了，要他心里面怎么平衡，特别是肇事者逍遥法外。
整个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江予似乎习惯了，高一的时候就这样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过那个时候的班主任战斗力彪悍，十个李方也不是对手，回回都讲的她哑口无言。
啪一声，季凌霄拍了一下桌子，办公室里的人惊了一下目光聚集在他那一处：“顾迟我记得教务处第三排奖牌的那个一等奖是谁啊，老师最近上年纪了，记得不是很清楚。”
也就二十六七，说上年纪骗谁呢。
顾迟很配合的接着演：“教务处的荣誉书架？”
“对，对就是那个，记得好像是个市级第一。”
顾迟勾了勾唇缓缓道：“是，江予。”
随后身子向左偏了一下，眼里带了些散漫：“呵，李老师班里的几个好学生得过几个一等奖，总不至于李老师这样的名师交出来的学生还拿不到什么区区市级的奖杯对不对，肯定是我平时疏忽不大记得了。”
“你……你不要以为第一就可以这样跟老师讲话，能跟他一起玩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跟江予一路货色……学校怎么培养你这种……”
季凌霄的脸色变得整肃起来，这要是男老师那还用忍，偏偏又是一个女老师，季凌霄措辞一番开口道：“李老师，江予是我的学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该怎么样教，教的好不好那是我的事情，我会负全部责任，且一个学生的品德好坏不是用学习来评价的，江予同学除去在学习方面他也有优于常人的天赋，所以，以后请你慎言。”
其他的老师见状不对，说着说着就引到顾迟的身上，光凭因为顾迟学校多播了款，这个话题都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几个老师当着和事佬，李方气的摔了一下茶杯，扭着屁股出去了。
热闹没了该散场的都散场。
季凌霄在自己那文件里面翻翻找找拿出本语文书，“江予过来，记着。”
翻开书的目录，在一些出上面打圈，两人都没看懂这是什么操作，直到季凌霄十篇画完了：“这个星期五之前给我。”
江予接过书，一脸茫然的问道：“干嘛？”
“我画圈圈的地方，你要一个字不漏的抄完，十篇，我要一篇不多一篇不少的，少一个字，后果自负。”
“我想换，深蹲，蛙跳行吗。”
季凌霄喝口茶，“不行，这个写完我还要拿去哄你语文老师，你先下去吧，顾迟留一下。”
上次他可是哄了好久，人老师心里面还是有些膈应，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看得出来语文老师还是挺喜欢江予的。
门被带上，江予在门后深吸了两口气，去摸手表的时候早就被他摘了，真是一提就犯恶心。
季凌霄面带微笑看着顾迟：“我记得高一的时候你是报了平面设计的兴趣小组。”
顾迟坐在对面，嗯了一声。
“刚刚关老师把这个大赛的报名表给我了，你看看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能去参加吗。”
其实学校里面还有好几个人员待选，只是选顾迟去更稳妥点，从高一开始，有他参加的项目都是名列第一，学校上头的领导对此表示很满意，今年拨款的时候都比别的学校多了五百万。
“老师这个我暂时不能答应，我近段时间还有别的事情，怕是力有不足。”第一参加这些东西没什么提升，第二二级考试也在月底确确实实去不了。
季凌霄也点点连头，学校大部分的荣誉都是他拿的，明年还有更重要的比赛，这个赛制一般，少拿一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能耽误人学习，也该适时给其它学生一个历练的机会。
顾迟没走远，随意走到一个地方点了根烟。
江予挺郁闷的，到底要不要原谅顾迟，刚刚帮他噎了那个李老师，其实顾迟对他挺好的，给他抄作业，之前还因为他生病了，他心胸应该宽广一些。
没一会江予手里拎着一包吃的，里面买了许多口味的糖，踹了两根在口袋里面，不是他要吃独食，是许九不得不防。
刚上四楼转角，旁边多了一只手把自己往里拽，江予吓了一跳，正想反手给他一个闷肘，孟磊紧紧的握着他胳膊，“江哥，学工处在查抽烟，许九他们都都被抓了，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我不抽烟。”
孟磊手指摩擦着下巴没反应过来：“那奇了？你不抽烟，总不可能是学神抽烟吧，班里就你和学神不在。”
江予操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赛给他了，自己跑去了六楼，果不其然，刚到一个转角就看到一个烟雾缭绕的背影。
听着楼下上楼的声音，江予也来不及解释，拉着顾迟的手就往里走，他记得六楼好像有一间空着的画室。
金主任手里面拿着一个盒子里面都是打火机，“我记得听见脚步声了？”
跟在身后一班的班主任道：“走去前面厕所看看，六楼都敢来抽烟了”
这间画室是学校组建的一个兴趣班，平时都不会锁门的，里面堆的东西压根没地方下脚。江予猫着身子，把顾迟压在角落，防止被人从窗户外面看到。
两人没敢把窗帘拉上，那样做就太显得掩耳盗铃。
挨得近了，顾迟身上的烟味江予闻了个清楚，皱着好看的眉，从口袋里面掏出颗糖，选了一个青柠味棒棒糖，拆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口腔里迅速被一股香精替代，没了烟草的辛苦味，舔了两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酸他觉得有些腻，想咬碎。
金主任往前面的厕所看去，确定没有又折回来，“现在的孩子啊，什么不好学什么，唉，现在不管将来有的后悔的。”
“是啊，现在的小年轻想一出是一出，你看今天五班的江予又被请办公室去了，季老师也是幸苦。”
金主任点点头：“那孩子是皮实了点，但我看啊是个可塑之才，你说今天那个匿名举报电话谁打的啊，怪奇怪的，还真就抓了一堆。”
梅文幸翻找着打火机，笑了笑：“有几个还不便宜，学生时代总不是有那么一两个心眼小的，说不定谁惹谁不高兴了呢，我们以前不也是这么过过来的，青春期不服输。”
金主任拍了一下他的手，把东西装好，这些东西以后毕业都是要还回去的，盖的时候猛的咳了起来，就差一口气顺不过来的样子。
梅文幸害怕的拍着他的背，“走，走，下次查这个事情我来就行了，你就别跟着了，肺被割了一块，二手烟还是少闻，我办公室里面还有点胖大海，去喝两杯。”
外面声音模模糊糊，一会听着叹气，一会听着笑，讲什么不大清楚，只是听这脚步声慢慢的选了。
顾迟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完全没发现江予盯着他鼓起的腮帮子，若有所思。
这糖这么好吃？
顾迟齿尖正搁在上方，有些不想舔下去了，不料被江予拽了出来。
这一用力落了一个空，顾迟很不解：“不是给我吃的吗。”
手上的棒棒糖变小了一点点，上面还有一圈淡淡的牙印和一些口水。
江予觉得两个男的也没什么，直直的塞进自己嘴里。
顾迟眼里的光暗了暗，想制止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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