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一个交代_师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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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个交代

  我哭了一会儿,便静下来。只是偶尔抽噎两声还是难免。

  不多时,就听见侍卫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巫森恭敬的语气,听起来还离刑室有一段距离,“说是来跟我请罚,认了半天的错,我一听,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只好请您过来看一看。”

  声音越来越近,到最后几乎就响在我的耳边,我面对着墙跪着,不敢回头。

  却禁不住想,竟然是巫森叫人把顾丞请来的。

  我还以为是自己露了什么马脚。

  “我来时听蒹葭说了一嘴——你准备动涅槃之刑?”顾丞沉声说,“子衿不是凤凰,顶多是只爱炸毛的小鸡仔,涅槃什么的,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我忍不住动了动,歪着身子去看顾丞,他沉着脸,严肃至极,眼神里满是上位者的威严。

  没有人注意我的不规矩,巫森看着顾丞,顾丞……没有看任何人。

  巫森弯下身子,不卑不亢,“涅槃,是岛上惩戒堂的规矩,自然只罚岛上的人。”

  言下之意,若我是关雎岛的人,涅槃之刑自然罚得。顾丞若要我免责,就得承认我与关雎岛无关。

  既然与关雎岛无关,那还戴什么鱼骨戒!

  这些关窍,稍微动点脑子便会清楚,更不用说顾丞这样的明白人。

  所以他冷冷地盯着巫森,浑身散发着寒气,许久未说话。

  巫森还维持着恭敬又坚持的姿态,没得到顾丞的回话,他也不敢起身。

  两厢僵持不下,空气都要凝滞了。

  巫森什么脾气我不知道,顾丞却是最不受人威胁的,保不准就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我急得喊出来,“我可以!”

  唰!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我。

  顾丞的脸色铁青,“闭嘴!”

  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大着胆子,看着顾丞的眼睛又轻轻说了一遍,“顾丞,我可以。”

  顾丞,相信我。

  你的衿儿,已经不是只知道寻求你庇护的小鸡仔了,他已经成长为一只雄壮的……额……大公鸡!

  也不知道我眼神里的这些信息他都看懂了没有,顾丞微微侧过身,沉声问,“这么些天过去,刺绒花还能用?”

  蒹葭说过,新鲜的刺绒花是坚硬的,放久了却会软化下来。

  巫森道,“还有一只勉强能用,虽不是最好……”他看了看我,继续道,“也足够了。”

  顾丞便要他呈上来,却不是蒹葭给我看的那一个,而是用金色盒子装着,打开,是一朵浅粉色的花儿。

  浅粉色!

  不是白色的吗?

  顾丞接过盒子,想也没想就把花儿攥在手心里。

  “顾丞!”

  “岛主!”

  大家都吓了一跳。

  我更是都忘了自己还在罚跪,下意识想站起来去看看他的手,却因为跪太久,膝盖疼腿也回不过弯来,狠狠摔在地上。

  “衿儿!”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往我这边窜了几步,见我自己很快歪歪扭扭地跪起来,就停了下来,皱着眉头骂我,“跪好了!这都什么规矩!”

  我瘪着嘴,调整了一下姿势,这回,就是面对顾丞跪了。

  顾丞见我没事,松了口气,手上一用力,就把刺绒花捏成了碎片,稀稀拉拉掉在地上。

  我看他掌心一片赤红,却不见一滴血。

  怎么巫森的这朵刺绒花,和蒹葭给我看的,不太一样?

  难道是放久了的缘故?

  顾丞却不再理我,转过身看着巫森,进来这么半天,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笑容,“这回,还有吗?”

  巫森望着地上稀碎的刺绒花,摇了摇头,“没有了。这花本就不易保存,这朵还是随行带了岛上的花农才能开到现在。”

  我看着他那突然落寞的模样,心里老大不忍,竟生出一种负罪感。

  顾丞也有点不自在,只是他是霸道惯了的人,只认真对巫森道,“我知道衿儿有错,你要是仅仅打他几鞭子几板子,我就是再心疼,今天也断不会过来拦你。可是巫森,涅槃之刑,他受不住。”

  巫森叹道,“二爷跟我打赌,说我要是敢伤了这孩子,岛主定让我身首异处。我原还觉得不至于……”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顾丞通红的手心,“今天也算见识了。”

  顾丞大概也觉得这样没道理的护短有些过分了,因此道,“你放心,我是不忍心让衿儿受这等酷刑,可是他有错,我也绝不会放过。

  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巫森点点头,“如此,巫森就告退了。”

  他转了身,刚迈了一步,突然问道,“当日岛主在惩戒堂求取鱼骨戒,说要送给这位莫公子,可还记得说过什么?”

  “记得。”顾丞攥了攥拳头,隐隐透出一股寒意来,“倘有一天,这孩子辜负了鱼骨戒,我一定亲手扒了他的皮给您看。”

  我听得一哆嗦,忍不住用手护住身后的两团肉肉,呜呜呜……顾丞难道不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怎么,怎么还要扒我的皮呢?

  巫森走了好一阵子后,顾丞都只望着门口的方向不动也不说话。

  明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却更不敢扑过去撒娇。

  因为我从他的背影里看到,有一种叫做怒意的东西,正在顾丞身体里慢慢升腾。

  良久,顾丞才慢吞吞的转身,冷冷地道,“莫子矜,你好大的胆子!”

  我瑟缩了一下。

  他更气,大声喝,“跪好了!”

  我忍着泪意,忙调整姿势。

  可是跪了这么久,真是每动一下都是针扎似的疼,根本已经跪不好了。

  就见他瞪大了眼睛,突然上前拽住我后衣领,一用力就把我半提了起来,我腿上一动就疼得厉害,站都站不稳,被他拖着提到靠墙的一张软榻上。

  “跪好!”

  软榻高矮适度,我跪在上面正好与顾丞持平。

  膝盖底下终于不是又硬又冷的青石板,虽然还是免不了酸痛难忍,但与刚才相比真是好太多了。

  刚跪稳当些,顾丞就冷冰冰地吩咐,“脱光衣服。”

  我眨了眨眼睛,将信将疑的脱了外套——还是蒹葭给我的。

  他盯着我里面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袖,眼睛像是能喷出火来,“出门连件外套都不知道带!”

  一把把我拽进怀里,二话不说就开揍!

  他的右手刚刚被刺绒花伤了,这会儿揍人可一点儿都不耽误。

  我知道理亏,撒谎跑出来让他担心,穿得少又碰见下雨,那外套淋得精湿,身子也冻的冷冰冰的,难怪他要生气。

  我紧紧搂着他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皱着眉咬着牙生生忍了十几下,等肆虐的巴掌停了,才喘着粗气要撒手。

  啪!

  却是更狠更重的一下扇在左边屁股蛋上。

  “衣服脱光!”

  我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右边马上又挨了一下。

  “不许叫!”

  我委屈地要死,忍了好久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不许哭!”

  顾丞威胁地看着我,抬手又要揍。

  我吓得赶紧抹了眼泪,回手护住屁股,“我不哭!我不哭!”

  原本湿乎乎冷冰冰的裤子,已经快被拍得热乎乎的屁股肉熏干了。

  顾丞没有像之前那样默许我无伤大雅的“抗刑”,而是毫不犹豫地把我拽过去,捉住了我不老实的手,摁在软榻上摆出撅屁股的姿势,又是结结实实一顿狠揍。

  我咬着唇,忍着泪,求饶的话一句都不敢说。即便这样,但凡我屁股有一点点要躲的趋势,但凡我手腕有一点点要挣扎的意思,巴掌的力度必然更进一层。

  我意识到,今天的顾丞格外可怕。

  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丞才松了我的手腕。

  可是我丝毫不敢乱动,还是保持着塌腰撅臀的姿势。

  “脱光衣服。”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重复。

  我不再怀疑,慢慢起身,乖乖把所有衣服都脱光。赤裸着跪在他面前。

  “姿势。”

  我犹豫着,含泪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就算是要狠罚,我也想趴在顾丞的腿上,或者赖在他怀里。

  这样羞耻难捱的姿势……从前顾丞是万万舍不得的。

  “姿势。”他淡淡地重复。

  见我还是不肯,补充道,“衿儿,我说要扒了你的皮,绝不是开玩笑的。”

  我吓得再不敢求,乖乖把手叠在榻上,额头贴在上面。

  可能心里太知道自己的活该,即便是自己不喜欢的姿势,却没有什么怨怼,只有一些些委屈。

  可是我知道,顾丞现在对我再狠再严厉再无情,罚过之后也是不舍得不理我不哄我不宠我的。

  所以虽然又怕又疼,心却安。

  身上光溜溜的,淋了雨还有些湿冷,又冷又没有安全感,真是怎么都不舒服。

  顾丞用手背拂过我的臀面,静静过了几秒,又把我拉起来,指了房间另一处,“那边有全身烘干机,把身上弄热乎了再过来。”

  我心里一暖,乖乖过去烘干。

  就见顾丞把空调温度也调高了,还找了一只黑色的手套套在右手上。

  那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套在手上一点缝隙都没有,好像手原本就长成这个样子。

  我渐渐开始担心,也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一会儿又要用手罚我的话……怕是手掌比我屁股还要痛。

  “身上干了就回来摆好姿势。”

  我摸了摸胳膊大腿,真是干得不能再干了。

  只好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又爬上软榻,跪撅着摆好姿势。

  “撅高点。”

  我脸一红,把屁股又往上翘了翘。

  “再高!”他稍稍提了音量。

  我只好再往上翘。

  直感觉自己腰部以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吊起来似的,才算合格了。

  冰凉的戴着手套的手掌覆了上来,没有熟悉的顾丞的体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你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现在我惊是有了……喜可没有。”他的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可我知道,他肯定是气极了。

  气我撒谎。

  “谁教的你竟敢擅作主张!”

  这又是大错一个。

  我默默哀鸣,知道今天这屁股是别想好过了。

  光是这两条,就是打烂屁股也不为过的。

  “我……我知道错了。我认罚。”

  顾丞哼了一声,“认罚就好。”

  沉吟了一会儿,道,“撒谎100,自作主张100,我用手罚,应该打不死你。”

  我学虽然没上过几年,也知道加一块就是200下!

  200啊!

  打不死也能打个半死!

  我大着胆子抬了头,小心翼翼地问,“能……能打个折吗?”

  顾丞笑了,“能!”

  这一笑,笑得我心跳都漏了半拍。

  顾丞有模有样的算,“按你的价钱,一巴掌80,200下就是一万六。把零头给你抹了,一万。那就是125下。”

  一下子减了这么多,他突然这么好说话,倒把我整蒙了。

  “摆好姿势!”

  顾丞又冷了脸。

  我赶紧埋了头,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余光看见顾丞把衬衫袖子挽了起来,姿势优雅得像王子,“不用你报数。好好想一想,你以后该怎么做。”

  训完话,他往前又迈了一小步,小腹挨着我的腰身。

  他一只手环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火力全开,左一下右一下,非常有节奏地开始扇我的屁股。

  可怜的我,屁股刚刚挨了一顿揍,已经薄薄地肿起一层,肿起的皮肉又一次又一次地被重重地巴掌拍得波澜起伏。

  偏偏今天顾丞脾气大的很,开口闭口都是规矩,我疼得直咬舌头,都不敢哭出声来。

  只有眼泪鼻涕不听话地哗啦啦往下流。

  约莫着过了五六分钟,身后的巴掌突然由慢节奏的扇打变成了快节奏的抽打。一巴掌一巴掌慢慢打,我还能忍。突然四五下一起叠着落下来,这一巴掌的痛还未过去,下一波的疼就提前报道了。整个屁股上蔓延的除了火烧火燎的痛,就是连绵不断的疼。

  啪啪啪!

  又是一连几下抽在一个地方上,登时那处的热度就提升了好几倍。

  我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下意识扭着腰肢要逃离那无处不在的铁掌。

  最后挣扎地连膝盖都离了榻,顾丞索性把我夹在腋下一丝不苟地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胡闹,还是因为被揍得红肿不堪的屁股更加敏感,后来的巴掌好像更重更沉了。

  我一开始还只是哭,后来大哭,后来又是抡胳膊又踢腿,终于把顾丞惹急眼了。

  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是他大声的呵斥。

  “噤声!”

  可惜我已经疼得失去了理智。

  最重要的是,他又没说不让叫唤,我干嘛要忍着让自己更难受。

  最后他让我踢的忍不了了,只好自己坐在软榻上,把我摁在他一条腿上,然后用另一条腿压着我的膝盖让我不能动弹。

  手臂被扭过去,手腕也被他捉住不能施展绝世功法九阴白骨爪。

  只有一张嘴,怎么哭他也没办法。

  啪!

  他降伏了我的四肢,继续狠狠教训我总是不听话的小屁股。

  啪!

  “我让你再乱动!”

  我呜呜哇哇地乱哭乱叫乱求饶。

  屁股已经不是一般的疼了,而是非常极其以及濒临爆炸的疼!一百多下巴掌叠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肿起一座小山。

  最可怕的是顾丞一点都不准备放水,这胳膊抡起来的幅度,毫不夸张,绝对能绕地球三十圈!比香飘飘还远!

  “别打了呜呜……呜呜疼顾丞我疼……呜呜……”

  无论我怎么哭怎么喊,顾丞都无动于衷。

  巴掌一下下落下来,屁股一层层肿上去。

  最后终于停了。

  “最后十下。不许哭了,再哭,我让你哭不出来!”

  我根本没听清后面的威胁和警告,只听见——还有10下!我的妈挨了这么久竟然还有10下!

  我直接崩溃了!

  “没有了!没有了!没有十下了!没有了顾丞呜呜呜呜……”

  顾丞无视我的哭闹,冷静地问,“你还要哭是不是?”

  “呜呜呜不打了呜呜……”我扭着身子,努力想挣脱桎梏。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反抗带来的是更严厉的压迫。

  啪!“你还哭是不是!”

  啪!“还哭!”

  啪!“还哭!”

  ……

  顾丞打一下训一句,打一下训一句。

  打到最后,也未能停止我的哭声。

  酷刑结束了,我还是哭个不停,顾丞不打了,也不哄我。

  就冷冷地看着我趴在他腿上哭得不能自已。

  等我稍微冷静一点儿了,他才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也抬了压着我的腿。

  把我一个人放在榻上。

  “姿势。”

  他静静地吩咐。

  我下意识地摇头,小手背过去护住肿得发糕似的屁股,“呜呜不,不打了……”

  顾丞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如炬,“我刚才是不是说,你要是还哭,就让你再也哭不出来。”

  我透过重重泪幕去看他的眼,而他眼神里的认真让我直接呆滞在原地。

  一动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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