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断前进的世界（四）
2014年11月3日20:06，圣芙蕾雅学园。
十一月的气温还是有点儿低，尤其是晚上，但对于早已抵达寒暑不侵境界的符华来说并不算什么，她没有戴眼镜，身着单衣，双手撑着栏杆抬头望月，在训练室的大楼上孑（jié）然而立，晚风徐徐的吹着，吹散了她披落的头发。
中午的聚会结束符华就来到了训练室进行锻炼，在一个月前服用了林羽给的纳米修复系统之后，她就彻底恢复了，上一次这么健康还是在五百年前。
举起一只手符华用力的攥紧拳头，十指与手骨向她传来踏实可靠的问候，她感到自己仿佛有无穷的力量，状态前所未有的良好，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身份，凭她现在的状态之前跑来闹事的瓦一特根本就没有和她过招的资格。
“班长，大晚上的不回宿舍，在这里干什么呢？”头也没回，仅凭声音符华就听出是谁来了。
“你不也没宿舍吗？林羽同学。”符华悠然地说道。
“害，我这不是因为实在太无聊了，所以就出来转转，顺便在训练室活动活动身体。”说着林羽走到了符华的旁边，“喝牛奶不？这么冷的天来杯热牛奶总是不错的。”说完他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两杯用玻璃杯装的热牛奶，然后递给了符华一杯。
“谢谢。”符华接过玻璃杯吹了几口气后小小的啜饮了一口。
“怎么，班长，有什么心事吗？”同样喝了一口牛奶的林羽随意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很多被我遗失的记忆。”符华双手捧着热牛奶，白色的蒸汽在她的鼻尖前弥漫，把她的脸映衬的朦朦胧胧的。
“哦，恭喜恭喜，看样子五百年前程凌霜给你大脑留下的伤是彻底被治好了。”林羽喝了口牛奶祝贺道。
“那你恢复了多少记忆？是五万年前作为融合战士的记忆？五百多年前作为赤鸢仙人的记忆？亦或者是一百多年前和柯南道尔医生一起工作的记忆？还是说是在第二次崩坏中被羽渡尘烧掉的几乎全部记忆？”
漫不经心的话语在符华的耳中却犹如平地惊雷，伴随着清脆的“咔咔”声，手中的玻璃杯也被她无意识地捏出了裂纹，“你，到底知道多少？”符华惊诧地问道。
“不多，但也不算少。”林羽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盒抽纸递给符华，“放松，别那么紧张，你看你杯子里的牛奶都已经漏出来了。”
闻言符华看了眼手中的玻璃杯，确实，牛奶已经开始从玻璃杯上的裂纹渗了出来，将玻璃杯随手放在地上，抽了张抽纸擦了擦手，符华一言不发地盯着林羽，等待着他给予自己答复。
“呼～怎么说呢，其实我早就想找个时间坦白，但之前没碰上合适的机会，现在正好，在没人打扰的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向合适的人讲述自己的秘密。”林羽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那么，班长，你了解‘穿越者’这个概念吗？”林羽的嘴唇微动声音却没有传出来，而是直接回荡在符华的耳边。
符华皱了皱眉摸了摸耳朵，恢复到全盛时期的她明显感觉到耳边周围的气流有些不正常。
“聚音成束。”见符华如此林羽掏出了轩辕剑嘿嘿一笑，“只不过是对轩辕剑能力的一种小小的运用，声音是靠空气传播的，只要想办法聚成一个管道，让声音在这个管道中传递不向外泄露就ok了。”
“你是指动漫、小说、电影、电视剧中出现的那种经过各种离奇的意外或方法，到达另一时空的生物吗？”在听到林羽对自己如何“传音”的解释后，符华想了想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bingo！”林羽打了个响指，“没错，我就是个穿越者。”
“你是通过量子之海从其他世界泡或平行世界过来的人吗？”符华略带迟疑地说道，林羽的由来虽然有些奇特，但并没有让她过分惊讶，毕竟作为上一文明纪元的人她知道量子之海和平行世界的概念，甚至她曾经的战友凯文·卡斯兰娜至今还在量子之海里泡着。
“我也不知道。”林羽耸了耸肩，“按理说在原本的世界我早就应该被撞死了，但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发现我依附在这个世界的‘我’的身体里，再然后就是和琪亚娜她们相遇，离开长空市，以及最后被抓到圣芙蕾雅学园来。”
“但你是怎么知道我以前的经历？”穿越的事情不算奇怪，奇怪的林羽是怎么知道这些久远的事迹。
“玩游戏，看漫画和视觉小说知道的呗。”林羽说道，“在我原来的世界有一款名叫《崩坏3rd》的角色扮演类手机游戏，讲的是世界受到神秘灾害‘崩坏’侵蚀的故事，玩家可以操控各种女武神去抵抗崩坏的入侵，维护好这个世界的和平，你的故事我就是这么知道的。”
“这，怎么可能？”符华只觉得林羽的话荒诞不经，但却又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不信吗？那我就举几个例子吧。”林羽挑了挑眉毛说道，“在前文明纪元你叫hua，你自幼跟着经营武馆的父亲学武，但时代的变化改变了你父亲的想法，他希望你走自己想要的路，而不是继承愈发没落的武馆，于是你前往沧海市读书……”
“……前往沧海市读书后，你因为各种原因无法融入其中。某次你救出了被死士袭击的同学，一个元气的女孩子，她成为了你第一个年岁相当的朋友，后来她又帮你结交了许多朋友，还教会了你打电动和穿衣打扮……”
“……半年后，学园放假，第三次崩坏爆发，本想乘坐飞机回家的你冲出机场折返沧海市，想要救出你的朋友，不知道该说你运气是好还是坏，在你离开机场不久那边也完蛋了，你因为无力对抗崩坏兽，只能躲在小巷子里，直到被逐火之蛾第五小队的队长himeko救出……”
“在himeko给你进行心理疏导的时候，你知道了这场崩坏波及了东亚一带，你的家乡也未能辛免、无人生还，最后你决定加入逐火之蛾第五小队，身份编号mSA-209……”
“……之后在崩坏中，himeko被崩坏侵蚀成为第七律者，最终被凯文·卡斯兰娜所杀。你作为当时唯一的幸存者，被视为魔女的同伴遭到其他战士孤立……”
“……在前往澳大利亚城郊进行第十神之键测试的时候，你和其他不同小队的幸存者组成了一支新的小队，测试前均被注射了meta-morph制剂……”
“……在与帝王级崩坏兽迦尼萨战斗的过程中，支配之键碎了，你想起了死去的himeko，为了查清她成为律者的原因，求生的意志激活了体内的超变因子，碎裂的支配之键适应了你的超变因子改变形态为拳套‘太虚之握’。”
“战胜迦尼萨后，你被编入融合战士部队，身份编号cm-014，第十一次崩坏爆发后，你与凯文联手杀死了第十一律者。事后出于战略考虑，融合战士部队被拆散，你被调往极东……”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从前文明纪元，到五百多年前的钦察草原之战和太虚山事变，再到十四年前的第二次崩坏，符华的人生轨迹被林羽清晰地描绘了出来。
“够了，不要再说了……”就在林羽快讲到程立雪之死的时候符华打断了他的讲话，“……你说的够多了，我相信你，不需要再证明了。”这声音近乎哀求。
咂了咂嘴林羽不讲了，揭别人伤疤本来就是件非常缺德的事情，但谁叫其他人的事例不靠谱，讲当事人亲身经历的事情更准确呢。
双方就这么保持沉默被楼顶的冷风吹了十几分钟。
“真是的，这两个人果然是在谈恋爱吧，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楼顶看星星。”训练室楼下躲在草丛里的琪亚娜吸溜着鼻涕放下了望远镜嘟囔道，发现了这两个人在楼顶上之后，出于一种八卦的心态她找来了望远镜偷偷观察着两人。
“喂，你们两个……”看着还是不打算走的两个人，为了打消掉自己的好奇心，外加上实在是冻的不行了，想要回宿舍的琪亚娜忍不住向楼顶上的两个人喊道，然而还没等她喊完整句话，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芽衣，你在干什么？”琪亚娜不满的看向捂住她的嘴的芽衣说道，“琪亚娜，妨碍别人恋爱会被马踢死的哦。”被冻的瑟瑟发抖的芽衣挂着和善的笑容说道。
“那要不我们回宿舍吧，芽衣。”琪亚娜忍不住提议道。
“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后续的发展呀。”芽衣的眼中散发着八卦的光芒。
“布洛妮娅也很好奇。”同样在吸溜鼻涕的布洛妮娅也这么说道。
楼顶上，
“你穿越前的世界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原本沉默不语的符华突然开口问道。
“是个很和平而平凡的世界，仅限于神州。”林羽想了想说道，“没有崩坏，没有魔法、修仙、异能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一个自诩为‘世界警察’、‘文明灯塔’的国家在世界各地捣乱，不过他也快把自己整废了。”
“和这个世界的神州相比我们的科技虽然没这里先进，但我们依旧在大踏步的前进，中华民族正在实现伟大复兴。”
“听起来真好啊。”符华感叹道。
见符华情绪稳定林羽继续说道：“班长，那我再说说未来会发生什么吧……在西琳意识觉醒后，琪亚娜被你带到了天命总部被植入了静谧宝石，同时体内被注入大量作为西琳完全觉醒的养料和还原核心的原料崩坏能……”
“……德丽莎学园长为了救回琪亚娜和逆熵结盟率领极东支部进攻天命总部，但最后西琳还是觉醒并引发全球范围的大崩坏，神州也被这场大崩坏波及，损失惨重……”
“……为了唤醒琪亚娜的意识，姬子老师穿上了搭载着疾役宝石的空白之键与西琳展开了战斗，在给琪亚娜注射了‘弑神之枪’后唤醒了她的意识，但姬子老师已经却坠入虚数空间生死不知……”
大致将未来的“剧情”讲了一遍之后，林羽拿出了米粒大小的光团，并将其递给了符华。
“这是什么？”符华有些奇怪的接过了光团，就在光团接触到她的皮肤的一刹那，光团融入了她的掌心。
“欢迎来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系统空间，你可以称呼我学习系统。”一道电子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这个是？”符华震惊的看向林羽。
“这是我金手指的复制品，除了不能自我复制外其余功能和原版一致，除此之外，它还可以将自己的记忆自由上传下载，我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已经输入到那个系统的数据库中了，后面你可以慢慢看。”林羽挠了挠头说道。
这就是学习系统的“自我复制”功能，可以制造出999个没有复制功能的子体系统，不能超过这个数目，只有当子体系统损毁，林羽这边的原版系统才能制造新的子体系统，所有的子体系统除了刚给符华的那一个，剩余的998个系统都被林羽送到了神州。
说完早已想说的话，心情轻松了不少的林羽转身准备就此回宿舍。
“那么，你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呢？是游戏里的一个角色？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时符华幽幽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林羽顿住了脚步，深吸了口气，“嗯，怎么说呢，在原来的世界我会说你们都是我老婆，除了沙雕网友没人会否认这件事，当然，现在是不能这么说了，现在说就是性.骚扰，会被打的。”
“在原来的世界你们都是纸片人，作为玩家我只能观看游戏剧情，体验游戏剧情却不能改变游戏剧情，无论发生什么悲剧我们都无力改变。”
“但现在，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在守护神州的前提下，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希望我能改变悲剧，拯救你们，嗯，我说完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林羽当即使用了纳米修复系统抑制去甲肾上腺素等儿茶酚胺类物质分泌增加，避免自己的心跳加快，毛细血管扩张以至于脸红。
【玛德，玛德，自己怎么说了这么多让人害臊的话，啊啊啊啊！！！！实在是太让人难为情了。】林羽感觉自己快害羞死了。
“扑哧！”憋不住的笑声从林羽背后传来，一扫林羽之前揭伤疤造成的沉闷，“那么我就期待你的表现了，林羽同学，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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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聚会结束符华就来到了训练室进行锻炼，在一个月前服用了林羽给的纳米修复系统之后，她就彻底恢复了，上一次这么健康还是在五百年前。
举起一只手符华用力的攥紧拳头，十指与手骨向她传来踏实可靠的问候，她感到自己仿佛有无穷的力量，状态前所未有的良好，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身份，凭她现在的状态之前跑来闹事的瓦一特根本就没有和她过招的资格。
“班长，大晚上的不回宿舍，在这里干什么呢？”头也没回，仅凭声音符华就听出是谁来了。
“你不也没宿舍吗？林羽同学。”符华悠然地说道。
“害，我这不是因为实在太无聊了，所以就出来转转，顺便在训练室活动活动身体。”说着林羽走到了符华的旁边，“喝牛奶不？这么冷的天来杯热牛奶总是不错的。”说完他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两杯用玻璃杯装的热牛奶，然后递给了符华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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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班长，有什么心事吗？”同样喝了一口牛奶的林羽随意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很多被我遗失的记忆。”符华双手捧着热牛奶，白色的蒸汽在她的鼻尖前弥漫，把她的脸映衬的朦朦胧胧的。
“哦，恭喜恭喜，看样子五百年前程凌霜给你大脑留下的伤是彻底被治好了。”林羽喝了口牛奶祝贺道。
“那你恢复了多少记忆？是五万年前作为融合战士的记忆？五百多年前作为赤鸢仙人的记忆？亦或者是一百多年前和柯南道尔医生一起工作的记忆？还是说是在第二次崩坏中被羽渡尘烧掉的几乎全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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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但也不算少。”林羽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盒抽纸递给符华，“放松，别那么紧张，你看你杯子里的牛奶都已经漏出来了。”
闻言符华看了眼手中的玻璃杯，确实，牛奶已经开始从玻璃杯上的裂纹渗了出来，将玻璃杯随手放在地上，抽了张抽纸擦了擦手，符华一言不发地盯着林羽，等待着他给予自己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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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皱了皱眉摸了摸耳朵，恢复到全盛时期的她明显感觉到耳边周围的气流有些不正常。
“聚音成束。”见符华如此林羽掏出了轩辕剑嘿嘿一笑，“只不过是对轩辕剑能力的一种小小的运用，声音是靠空气传播的，只要想办法聚成一个管道，让声音在这个管道中传递不向外泄露就ok了。”
“你是指动漫、小说、电影、电视剧中出现的那种经过各种离奇的意外或方法，到达另一时空的生物吗？”在听到林羽对自己如何“传音”的解释后，符华想了想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bingo！”林羽打了个响指，“没错，我就是个穿越者。”
“你是通过量子之海从其他世界泡或平行世界过来的人吗？”符华略带迟疑地说道，林羽的由来虽然有些奇特，但并没有让她过分惊讶，毕竟作为上一文明纪元的人她知道量子之海和平行世界的概念，甚至她曾经的战友凯文·卡斯兰娜至今还在量子之海里泡着。
“我也不知道。”林羽耸了耸肩，“按理说在原本的世界我早就应该被撞死了，但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发现我依附在这个世界的‘我’的身体里，再然后就是和琪亚娜她们相遇，离开长空市，以及最后被抓到圣芙蕾雅学园来。”
“但你是怎么知道我以前的经历？”穿越的事情不算奇怪，奇怪的林羽是怎么知道这些久远的事迹。
“玩游戏，看漫画和视觉小说知道的呗。”林羽说道，“在我原来的世界有一款名叫《崩坏3rd》的角色扮演类手机游戏，讲的是世界受到神秘灾害‘崩坏’侵蚀的故事，玩家可以操控各种女武神去抵抗崩坏的入侵，维护好这个世界的和平，你的故事我就是这么知道的。”
“这，怎么可能？”符华只觉得林羽的话荒诞不经，但却又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不信吗？那我就举几个例子吧。”林羽挑了挑眉毛说道，“在前文明纪元你叫hua，你自幼跟着经营武馆的父亲学武，但时代的变化改变了你父亲的想法，他希望你走自己想要的路，而不是继承愈发没落的武馆，于是你前往沧海市读书……”
“……前往沧海市读书后，你因为各种原因无法融入其中。某次你救出了被死士袭击的同学，一个元气的女孩子，她成为了你第一个年岁相当的朋友，后来她又帮你结交了许多朋友，还教会了你打电动和穿衣打扮……”
“……半年后，学园放假，第三次崩坏爆发，本想乘坐飞机回家的你冲出机场折返沧海市，想要救出你的朋友，不知道该说你运气是好还是坏，在你离开机场不久那边也完蛋了，你因为无力对抗崩坏兽，只能躲在小巷子里，直到被逐火之蛾第五小队的队长himeko救出……”
“在himeko给你进行心理疏导的时候，你知道了这场崩坏波及了东亚一带，你的家乡也未能辛免、无人生还，最后你决定加入逐火之蛾第五小队，身份编号mSA-209……”
“……之后在崩坏中，himeko被崩坏侵蚀成为第七律者，最终被凯文·卡斯兰娜所杀。你作为当时唯一的幸存者，被视为魔女的同伴遭到其他战士孤立……”
“……在前往澳大利亚城郊进行第十神之键测试的时候，你和其他不同小队的幸存者组成了一支新的小队，测试前均被注射了meta-morph制剂……”
“……在与帝王级崩坏兽迦尼萨战斗的过程中，支配之键碎了，你想起了死去的himeko，为了查清她成为律者的原因，求生的意志激活了体内的超变因子，碎裂的支配之键适应了你的超变因子改变形态为拳套‘太虚之握’。”
“战胜迦尼萨后，你被编入融合战士部队，身份编号cm-014，第十一次崩坏爆发后，你与凯文联手杀死了第十一律者。事后出于战略考虑，融合战士部队被拆散，你被调往极东……”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从前文明纪元，到五百多年前的钦察草原之战和太虚山事变，再到十四年前的第二次崩坏，符华的人生轨迹被林羽清晰地描绘了出来。
“够了，不要再说了……”就在林羽快讲到程立雪之死的时候符华打断了他的讲话，“……你说的够多了，我相信你，不需要再证明了。”这声音近乎哀求。
咂了咂嘴林羽不讲了，揭别人伤疤本来就是件非常缺德的事情，但谁叫其他人的事例不靠谱，讲当事人亲身经历的事情更准确呢。
双方就这么保持沉默被楼顶的冷风吹了十几分钟。
“真是的，这两个人果然是在谈恋爱吧，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楼顶看星星。”训练室楼下躲在草丛里的琪亚娜吸溜着鼻涕放下了望远镜嘟囔道，发现了这两个人在楼顶上之后，出于一种八卦的心态她找来了望远镜偷偷观察着两人。
“喂，你们两个……”看着还是不打算走的两个人，为了打消掉自己的好奇心，外加上实在是冻的不行了，想要回宿舍的琪亚娜忍不住向楼顶上的两个人喊道，然而还没等她喊完整句话，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芽衣，你在干什么？”琪亚娜不满的看向捂住她的嘴的芽衣说道，“琪亚娜，妨碍别人恋爱会被马踢死的哦。”被冻的瑟瑟发抖的芽衣挂着和善的笑容说道。
“那要不我们回宿舍吧，芽衣。”琪亚娜忍不住提议道。
“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后续的发展呀。”芽衣的眼中散发着八卦的光芒。
“布洛妮娅也很好奇。”同样在吸溜鼻涕的布洛妮娅也这么说道。
楼顶上，
“你穿越前的世界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原本沉默不语的符华突然开口问道。
“是个很和平而平凡的世界，仅限于神州。”林羽想了想说道，“没有崩坏，没有魔法、修仙、异能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一个自诩为‘世界警察’、‘文明灯塔’的国家在世界各地捣乱，不过他也快把自己整废了。”
“和这个世界的神州相比我们的科技虽然没这里先进，但我们依旧在大踏步的前进，中华民族正在实现伟大复兴。”
“听起来真好啊。”符华感叹道。
见符华情绪稳定林羽继续说道：“班长，那我再说说未来会发生什么吧……在西琳意识觉醒后，琪亚娜被你带到了天命总部被植入了静谧宝石，同时体内被注入大量作为西琳完全觉醒的养料和还原核心的原料崩坏能……”
“……德丽莎学园长为了救回琪亚娜和逆熵结盟率领极东支部进攻天命总部，但最后西琳还是觉醒并引发全球范围的大崩坏，神州也被这场大崩坏波及，损失惨重……”
“……为了唤醒琪亚娜的意识，姬子老师穿上了搭载着疾役宝石的空白之键与西琳展开了战斗，在给琪亚娜注射了‘弑神之枪’后唤醒了她的意识，但姬子老师已经却坠入虚数空间生死不知……”
大致将未来的“剧情”讲了一遍之后，林羽拿出了米粒大小的光团，并将其递给了符华。
“这是什么？”符华有些奇怪的接过了光团，就在光团接触到她的皮肤的一刹那，光团融入了她的掌心。
“欢迎来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系统空间，你可以称呼我学习系统。”一道电子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这个是？”符华震惊的看向林羽。
“这是我金手指的复制品，除了不能自我复制外其余功能和原版一致，除此之外，它还可以将自己的记忆自由上传下载，我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已经输入到那个系统的数据库中了，后面你可以慢慢看。”林羽挠了挠头说道。
这就是学习系统的“自我复制”功能，可以制造出999个没有复制功能的子体系统，不能超过这个数目，只有当子体系统损毁，林羽这边的原版系统才能制造新的子体系统，所有的子体系统除了刚给符华的那一个，剩余的998个系统都被林羽送到了神州。
说完早已想说的话，心情轻松了不少的林羽转身准备就此回宿舍。
“那么，你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呢？是游戏里的一个角色？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时符华幽幽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林羽顿住了脚步，深吸了口气，“嗯，怎么说呢，在原来的世界我会说你们都是我老婆，除了沙雕网友没人会否认这件事，当然，现在是不能这么说了，现在说就是性.骚扰，会被打的。”
“在原来的世界你们都是纸片人，作为玩家我只能观看游戏剧情，体验游戏剧情却不能改变游戏剧情，无论发生什么悲剧我们都无力改变。”
“但现在，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在守护神州的前提下，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希望我能改变悲剧，拯救你们，嗯，我说完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林羽当即使用了纳米修复系统抑制去甲肾上腺素等儿茶酚胺类物质分泌增加，避免自己的心跳加快，毛细血管扩张以至于脸红。
【玛德，玛德，自己怎么说了这么多让人害臊的话，啊啊啊啊！！！！实在是太让人难为情了。】林羽感觉自己快害羞死了。
“扑哧！”憋不住的笑声从林羽背后传来，一扫林羽之前揭伤疤造成的沉闷，“那么我就期待你的表现了，林羽同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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