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那贺云初不是人,她真的死了!_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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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那贺云初不是人,她真的死了!

  想卫司韫?

  呸!

  贺云初企图抽回自己的手:“殿下误会了,他这么歹毒,民女只是诧异从前怎么会被他迷惑。”

  “你以前眼盲心瞎,只看重卫司韫那张皮相,你想想,他那副死人脸,究竟有什么好迷恋的?”

  贺云初想了想...想不起来,她脑内并没有关于卫司韫一星半点的记忆。

  从她穿越来,所有事项都绕不开卫司韫这个人。

  但是入宫一趟,也不曾见过这位的真面目。

  罢了罢了。

  一个粗鄙行径的男人,不见最好。

  “大约是我以前脑子不好。”贺云初道:“如今醒悟过来,悲痛万分,决定重头再来。”

  卫司闫很满意她的态度:“知错便好,不过也不在你,是母后那时想利用你接近卫司韫。”

  果然是个二货。

  利用我了还告诉我?

  贺云初表面四平八稳:“没关系,那本就是个负心汉,云初已经看清了。”

  卫司闫很满意。

  非常满意。

  他从前就觉得贺云初这张脸,就是呆了些。

  若是娶进门当个妾氏,好歹也是花瓶一座。

  放在卫司韫身边能做什么?

  如今她医术初显,又愿意站在自己这边。

  那便再好不过了。

  多一个有用的女人,多一条路。

  于是一场闹剧愉快收尾。

  结束时,卫司闫与贺云初脸上各自挂着算计的笑容。

  贺云初:老娘要借你的手,替容锦整治卫司韫一番,出出气!

  卫司闫:等本皇子的连生蛊毒解了,定然要将卫司韫的蛊毒逼发,最好玩死他!

  抱着各自美好的愿景,贺云初从卫司闫手上接过绿如意。

  这场恩赏,才算落幕。

  ·

  十二个时辰过的像打仗。

  贺云初睡了一觉醒来病了一场。

  毕竟受惊受寒,膝盖还磕了两道乌青。

  香姐已经将缺成了香饽饽,厢房软玉伺候着。

  她如今腰杆挺直。

  全扶风城里,就她一个青楼老鸨店里躺着一尊御赐的绿如意!

  这是多大的荣耀!

  可这两日,香姐又遇着了新的难题。

  晚膳后,她摇着团扇,端着碗姜汤要进贺云初的房。

  楼下遇着个鬼鬼祟祟的龟公。

  “葛六,你在那干嘛呢!”

  被唤葛六的男人吓得一阵激灵。

  他脸色青灰,赫然一副被吓大发的模样。

  香姐这几日见他好几次了,次次都这样,干活儿也不专心。

  现下手里拿了个桃木剑,整个人显得神神叨叨。

  她更是怒从心起:“你病了几日了?没银子看病不成?明日若还这副样子,你就不用干了!我养不起闲人!”

  葛六就是那日在后院被贺云初敲晕的人。

  他生病是真的。

  可归根结底,是被贺云初‘起死回生’吓的。

  他与别人,别人都不相信。

  可他明明亲眼看见贺云初死聊!

  “香姐,您信我,那贺云初不是人,她真的死了!我那日摸的时候,心跳都没了呀!”

  话落香姐微微皱眉打量他:“死了?”

  葛六忙不迭点头:“死、死了!灌了三倍的媚药,药死的!”

  “你是,这上头的是鬼?”

  香姐指了指二楼。

  葛六还是点头:“她她她就是鬼上身,还是厉鬼,不然怎么性情大变?!”

  “我看你才是鬼!”

  香姐啐了一声:“鬼在太阳底下飘,还能全乎?葛老六啊,你真不想干了就滚!”

  她完,招手让两个龟公过来将人拎了出去。

  那葛六被扔进后院时,神情癫狂,举着桃木剑,依旧在念念有词:“就是鬼,鬼上身,我要、我要杀死她!”

  香姐推开门,见贺云初在桌面写东西。

  她忙将汤放过去献殷勤:“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还是歇着吧。”

  贺云初别开脸咳了两声。

  香姐看她纸上的东西,毛笔字歪歪扭扭的,细看才能识别写了什么。

  “你好歹一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书怎么能书成这样?”

  贺云初心谁会用这么粗的毛尖写字,我这已经不错了。

  “我在写新的营业点子。”

  “新的?”香姐大喜。

  她其实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贺云初是事的。

  “我正要与你呢,隔壁招月坊,已经在仿我们的琉璃台,弄了一套相似的,眼看这些就要不新鲜了,你瞧瞧有什么法子?”

  “不过是玩些我们玩剩下的,能有什么新花样。”贺云初微微不屑:“香姐,我们挣了多少钱?”

  “这重新开业不过七八日,投入的本钱回本不,还多挣了五十两呢!”

  五十两可是往日琉秀坊三个月的收成!

  “五十两?”贺云初嫌弃:“那哪够。”

  “你要做什么?”香姐敏锐道:“新的点子很费钱?”

  “是有些费钱。”

  贺云初沉吟片刻:“非常费钱。”

  香姐:“啊?”

  这么费钱的吗?

  虽然费钱,贺云初也不是没有办法。

  她抬手取来宣纸,扬手——

  大刀阔斧地开始鬼画符。

  反正香姐没有看懂几个字。

  “择、择日起、琉秀坊招收,收什么?”

  那两个字香姐看了半,好不容易看懂了:“股东?”

  “股东是什么?”

  贺云初答道:“入资人,给钱就给股份,往后吃红利。”

  入资在如今还不时兴,起码香姐没有见过多重投资饶架构。

  她不理解什么意思。

  贺云初将告示写完,扔给香姐后就上床裹被子去了:“贴在琉秀坊外头,有意者,请进来跟我谈。”

  香姐还不太明白,拿了纸有些怔忪。

  但是她如今对贺云初很是信任,她鬼点子多,信着应当没什么错。

  接了‘告示’,香姐吩咐人拿去抬头贴了。

  贺云初病未好全,躺在床上翻转了几下。

  眼睛不经意瞥向窗棂。

  可窗棂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也不知道私生子的事怎么样了。

  容锦那日他事多,也不知是不是借口。

  无缘由地,贺云初感到一阵烦闷。

  渐渐也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眼前是一张香姐放大的脸。

  “靠!”

  她被吓到心悸:“干嘛啊?”

  “初,”香姐笑的像是捡了五百两银子:“有人要见你。”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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