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红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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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成头笑开花，“对对对，就是他！那咱以后就是亲家了？”
宋念琴嘴角勾了勾，从手包里掏出一捆扎好的钱，递了过去，“这是聘礼。”
厚实的！簇新的！整整一万块票子！
温成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活了这半辈子，天天日夜不休守着那几亩地，田间不忙时还去镇子上打工，一年到头也攒不出几百的毛票，这女人一口气掏出了一万块出来，就为了一个温拾。
把温拾‘嫁出去’他可就成万元户了！
“这、这么多？！”
“他值得这么多。”宋念琴目光落到拎着一筐鸡蛋，有些无措的温拾身上，“真生出孩子，我再给你五万。”
别的温拾没听清，‘生出孩子’这四个字他听清了。
怎么生孩子和他犯冲吗？净往他身上找？
“那个，这位小姐，我是个男人，我生不了孩子……”
宋念琴没看温拾，但都听在耳朵里。
温成头立马打断温拾的话：“什么生不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能生孩子的不是他？”宋念琴立马冷下脸色。
温成头脑袋流汗，“这……”一使眼色瞪着温拾，“你跟我进来！”
“在这说。”宋念琴蹙眉。
温成头也是急了，开始扯谎：“咱老温家的男人都可以生孩子，温拾你怎么就不成了！这位小姐虽然是来找你弟的，但是你弟现在不在，你也是去替你弟享福了！”
“什么？怎么可能？”原著里可没有温家男人都能生孩子的设定！
“就是这样！你就跟人家走吧！”温成头上前拍拍温拾的肩，他可不愿留着这个干不动活吃白食的侄子了，一脸忍痛割爱转头对宋念琴说：“宋小姐，他真能生，要是生不出来，那五万块我就不要了！”
“二叔，要是温家男人都能生孩子，你怎么不去生？”温拾气血上涌，头顶的日头晒的他有些喘不上气，脸颊红红，手上一篮子鸡蛋都变得愈发沉重。
院里院外都是看热闹的人，有人跨着墙往里张望，这样多看戏的视线，让温拾心跳加剧，喉咙涌上股血腥气。
但他仍咬死了话，尽量铿锵有力，维护自己为数不多的男性尊严，“我是个男人，我生不了。”说完还把自己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直咳嗽。
场面一时有点乱糟糟。
宋念琴脸色也十足的异彩纷呈，她看向温成头，“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他究竟能不能生孩子。”
温成头也不知道，但那一万块对他而言实在是金山银山，这股贪婪的欲望莫名就壮足了他的胆子，一咬牙，狠狠点头。
“你做的来他的主吗？”宋念琴看温拾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直咳嗽，也觉得这孩子可怜。
可她归根到底只顾念自己的弟弟，只要宋庭玉能有个完整的家，旁人如何，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做得来！你们只管带他走！温拾，你爹妈都没了，既然你回来投靠我这个二叔，就该听我的话！让你进城做少奶奶，又不是要你的命！柴伙劈不动，也不会烧火做饭，你不跟个靠谱的男人，哪里有姑娘要你？！我也不能总养着你这个吃白饭的！”
温拾是不会吵架的，他自小连大声说话反抗的机会都少有，温成头指着他鼻子一顿数落，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叫温拾大脑嗡嗡作响。
头顶火辣辣的太阳和四周议论纷纷的视线，好似一双无形的手，扼在温拾的脖子上，摁在他的头颅上，叫他不得不弯腰低头，不得不就此认命。
怎么就没人听他说一句话呢？
怎么好像重获新生的他，也逃不过被人摆布的命运呢？
温拾有些喘不过气，耳畔若蜂群降临，宿疾虚软的身子受不住他此刻攻心的愠怒，眼前温成头布满皱纹的脸逐渐变得扭曲。
噗通??温拾晕菜倒地，一篮子鸡蛋打了个稀碎。
宋念琴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好在保镖中有粗通急救的，拎着温拾打量一番，惊觉于这男孩的瘦弱，“小姐，就是晕过去了。”
温成头道：“我这侄子娇弱的很，太阳晒晒也会晕，就是晒的，一会就好了，你们趁现在，把他带走吧，让他跟你们去享福。”
“去把他送上后面那辆车，让他躺会。”宋念琴吩咐完，扭身扔出手里的钱，不愿再看温成头。
温成头点头哈腰，目送那三四辆虎头奔驶出了乡间的小路。
温拾被放在单独一辆车的后座中，眼睛合的紧，沉沉昏着，还没见醒。
最前头的车上，坐着宋家的小姐们，宋念琴方才都没叫她们下车，外头看热闹的实在太多。
宋知画：“大姐，能生孩子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宋观棋：“人带回来了？”
宋礼书：“宋庭玉有后了。”
宋念琴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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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的头疼，“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宋庭玉见了梁秋明才回宅子，彼时天已黑沉，宋宅上下灯火通明。
远远就瞧见宋念琴站在院门口等他，一齐的还有挽着宋念琴手臂的宋观棋，两人都是笑容殷切，但这笑让宋庭玉心底发毛，觉得怪异。
“大姐，二姐。”宋庭玉微微颔首，打过招呼。
“庭玉，你可算回来了，大姐给你准备了个好东西。”宋念琴温声道。
宋庭玉沉默，因为有时候他姐姐眼里的好东西，未必是什么真正的好东西。
宋礼书从屋里走出来，伸了个懒腰，定睛一瞧门口的男人是她那‘貌美如花’的亲弟弟，“呦，回来了？快上楼，好东西等你呢！”
“到底是什么？”
“上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宋庭玉不愿再跟她们几个打哑谜，大步走进主宅，换鞋脱了风衣，穿着利落的铅灰色西装，顺着旋转而上的楼梯到了二楼。
他的卧室在二层，打通了好几个屋子，连在一起的有书房，衣帽间，浴室和主卧。
一步步走过去时，宋庭玉脑子里过了许多个可能，只是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们一家子亲戚平时也没有准备惊喜的习惯，这平白给自己准备个‘好东西’，自己还真怕有些无福消受。
打开门，宋庭玉缓步走进卧室。他这屋子，布置典当都是依照宋念琴的喜好，是跟宋五爷云淡风轻高岭之花不相符的金碧辉煌。
欧洲大幅的古典挂画，繁杂琐碎的水晶吊灯，厚实柔软的羊绒地毯，真皮的摆件，古罗马的巨剑，都是些从港湾老宅搬出来的真东西，摆放繁复地像座宫殿。
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
这寂静的空间里多了个活物。
宋庭玉没看到它，但是听到了它哼唧的声音。
狗？
再走近一点，宋庭玉平淡如湖泊的眼底泛起了涟漪。
他床上有个人。
一个穿着修身的红裙，或许因为不太合身，后背拉锁没有全部拉上，露出大半白皙的脊背和浑圆的肩膀头，连带两只手腕被曲到身后绑住而不得不绷紧的、好似蝴蝶翅膀的肩胛骨，都清晰可见，两条由裙摆下端伸出的腿骨肉匀称，但过于细瘦，宋庭玉似乎一手就可以握住这人的脚踝，将他拉下床。
这屋子里唯独按宋庭玉心意的，就是他这床上用品，一片富丽堂皇中单调的纯黑。
可那人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一身红，白的地方又亮的发光，就好似落在泥潭里的可怜人儿。
宋庭玉又凑近了些。
这是个男人。
一头蓬松的黑发，侧着身，自然而然枕在宋庭玉的枕头上。
宋庭玉沉默丈量他的五官，高鼻梁，清淡的眉眼，下巴尖尖的，脸小小的，嘴里还被塞了颗红苹果。
他还睡着，连自己的到来都无所察觉，但时不时哼唧出声，像不大点的狗崽。
宋庭玉这才听清，他是在哭。
连做梦，也在哭。
按常理应该把这来路不明的男人从自己床上拎起来摔出去才对，可那细软如小狗崽的哭声叫宋庭玉心扑通扑通，比寻常时候，多跳了两拍。
守在楼下的宋家小姐们提心吊胆，生怕一会宋五爷就要面沉如水似玉面阎王一般拎着那温拾丢出来，顺带挨个给她们甩眼刀了，这样的事也是经常发生的。
宋庭玉对情爱这方面实在是朽木一根，不结婚，身边也没个女人，先前宋念琴甚至觉得只要能弄出个孩子，哪怕是不入流的女人生的私生子也没什么。
只是宋庭玉受不了别人进他的屋子，不过两分钟，准把人赶出来，再把所有被女人碰过的东西统统扔出去。
去年时候宋念琴往宋庭玉屋里塞了个女人，狠狠心地把房门也锁了，就跟给她从前养的小鹿犬配种似的。
可这种伎俩也就拖延了宋庭玉三分钟罢了，最终单枪匹马的宋五爷，一脚踹烂了几十斤的实木门，颤巍巍的木门倒地，被宋庭玉狠狠踏过，那一月都没再回家。
宋礼书仰躺在沙发上，打赌道：“我赌他这次要离家出走两个月，你就算给那男人套上裙子，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还不如直接光屁.股扔他床上呢。”
这主意是出去约会的宋家老幺宋知画出的，万一宋庭玉不喜欢男人，穿个裙子遮掩一下，不至于叫宋庭玉直接上手打人；再万一宋庭玉喜欢男人，她提供的漂亮裙子正好助了他的兴，说不定明早就有小侄子了。
没过多久，却比从前过的多了半刻钟。宋庭玉终于下楼了，手里还攥着一颗印着齿痕的红苹果。
出奇的，宋五爷这次没发飙，目光沉沉，神色如常，只是有些微妙的轻松得意。
他向自己姐姐们抛出两个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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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成头笑开花，“对对对，就是他！那咱以后就是亲家了？”
宋念琴嘴角勾了勾，从手包里掏出一捆扎好的钱，递了过去，“这是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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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成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活了这半辈子，天天日夜不休守着那几亩地，田间不忙时还去镇子上打工，一年到头也攒不出几百的毛票，这女人一口气掏出了一万块出来，就为了一个温拾。
把温拾‘嫁出去’他可就成万元户了！
“这、这么多？！”
“他值得这么多。”宋念琴目光落到拎着一筐鸡蛋，有些无措的温拾身上，“真生出孩子，我再给你五万。”
别的温拾没听清，‘生出孩子’这四个字他听清了。
怎么生孩子和他犯冲吗？净往他身上找？
“那个，这位小姐，我是个男人，我生不了孩子……”
宋念琴没看温拾，但都听在耳朵里。
温成头立马打断温拾的话：“什么生不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能生孩子的不是他？”宋念琴立马冷下脸色。
温成头脑袋流汗，“这……”一使眼色瞪着温拾，“你跟我进来！”
“在这说。”宋念琴蹙眉。
温成头也是急了，开始扯谎：“咱老温家的男人都可以生孩子，温拾你怎么就不成了！这位小姐虽然是来找你弟的，但是你弟现在不在，你也是去替你弟享福了！”
“什么？怎么可能？”原著里可没有温家男人都能生孩子的设定！
“就是这样！你就跟人家走吧！”温成头上前拍拍温拾的肩，他可不愿留着这个干不动活吃白食的侄子了，一脸忍痛割爱转头对宋念琴说：“宋小姐，他真能生，要是生不出来，那五万块我就不要了！”
“二叔，要是温家男人都能生孩子，你怎么不去生？”温拾气血上涌，头顶的日头晒的他有些喘不上气，脸颊红红，手上一篮子鸡蛋都变得愈发沉重。
院里院外都是看热闹的人，有人跨着墙往里张望，这样多看戏的视线，让温拾心跳加剧，喉咙涌上股血腥气。
但他仍咬死了话，尽量铿锵有力，维护自己为数不多的男性尊严，“我是个男人，我生不了。”说完还把自己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直咳嗽。
场面一时有点乱糟糟。
宋念琴脸色也十足的异彩纷呈，她看向温成头，“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他究竟能不能生孩子。”
温成头也不知道，但那一万块对他而言实在是金山银山，这股贪婪的欲望莫名就壮足了他的胆子，一咬牙，狠狠点头。
“你做的来他的主吗？”宋念琴看温拾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直咳嗽，也觉得这孩子可怜。
可她归根到底只顾念自己的弟弟，只要宋庭玉能有个完整的家，旁人如何，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做得来！你们只管带他走！温拾，你爹妈都没了，既然你回来投靠我这个二叔，就该听我的话！让你进城做少奶奶，又不是要你的命！柴伙劈不动，也不会烧火做饭，你不跟个靠谱的男人，哪里有姑娘要你？！我也不能总养着你这个吃白饭的！”
温拾是不会吵架的，他自小连大声说话反抗的机会都少有，温成头指着他鼻子一顿数落，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叫温拾大脑嗡嗡作响。
头顶火辣辣的太阳和四周议论纷纷的视线，好似一双无形的手，扼在温拾的脖子上，摁在他的头颅上，叫他不得不弯腰低头，不得不就此认命。
怎么就没人听他说一句话呢？
怎么好像重获新生的他，也逃不过被人摆布的命运呢？
温拾有些喘不过气，耳畔若蜂群降临，宿疾虚软的身子受不住他此刻攻心的愠怒，眼前温成头布满皱纹的脸逐渐变得扭曲。
噗通??温拾晕菜倒地，一篮子鸡蛋打了个稀碎。
宋念琴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好在保镖中有粗通急救的，拎着温拾打量一番，惊觉于这男孩的瘦弱，“小姐，就是晕过去了。”
温成头道：“我这侄子娇弱的很，太阳晒晒也会晕，就是晒的，一会就好了，你们趁现在，把他带走吧，让他跟你们去享福。”
“去把他送上后面那辆车，让他躺会。”宋念琴吩咐完，扭身扔出手里的钱，不愿再看温成头。
温成头点头哈腰，目送那三四辆虎头奔驶出了乡间的小路。
温拾被放在单独一辆车的后座中，眼睛合的紧，沉沉昏着，还没见醒。
最前头的车上，坐着宋家的小姐们，宋念琴方才都没叫她们下车，外头看热闹的实在太多。
宋知画：“大姐，能生孩子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宋观棋：“人带回来了？”
宋礼书：“宋庭玉有后了。”
宋念琴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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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玉见了梁秋明才回宅子，彼时天已黑沉，宋宅上下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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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二姐。”宋庭玉微微颔首，打过招呼。
“庭玉，你可算回来了，大姐给你准备了个好东西。”宋念琴温声道。
宋庭玉沉默，因为有时候他姐姐眼里的好东西，未必是什么真正的好东西。
宋礼书从屋里走出来，伸了个懒腰，定睛一瞧门口的男人是她那‘貌美如花’的亲弟弟，“呦，回来了？快上楼，好东西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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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玉不愿再跟她们几个打哑谜，大步走进主宅，换鞋脱了风衣，穿着利落的铅灰色西装，顺着旋转而上的楼梯到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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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走过去时，宋庭玉脑子里过了许多个可能，只是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们一家子亲戚平时也没有准备惊喜的习惯，这平白给自己准备个‘好东西’，自己还真怕有些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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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大幅的古典挂画，繁杂琐碎的水晶吊灯，厚实柔软的羊绒地毯，真皮的摆件，古罗马的巨剑，都是些从港湾老宅搬出来的真东西，摆放繁复地像座宫殿。
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
这寂静的空间里多了个活物。
宋庭玉没看到它，但是听到了它哼唧的声音。
狗？
再走近一点，宋庭玉平淡如湖泊的眼底泛起了涟漪。
他床上有个人。
一个穿着修身的红裙，或许因为不太合身，后背拉锁没有全部拉上，露出大半白皙的脊背和浑圆的肩膀头，连带两只手腕被曲到身后绑住而不得不绷紧的、好似蝴蝶翅膀的肩胛骨，都清晰可见，两条由裙摆下端伸出的腿骨肉匀称，但过于细瘦，宋庭玉似乎一手就可以握住这人的脚踝，将他拉下床。
这屋子里唯独按宋庭玉心意的，就是他这床上用品，一片富丽堂皇中单调的纯黑。
可那人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一身红，白的地方又亮的发光，就好似落在泥潭里的可怜人儿。
宋庭玉又凑近了些。
这是个男人。
一头蓬松的黑发，侧着身，自然而然枕在宋庭玉的枕头上。
宋庭玉沉默丈量他的五官，高鼻梁，清淡的眉眼，下巴尖尖的，脸小小的，嘴里还被塞了颗红苹果。
他还睡着，连自己的到来都无所察觉，但时不时哼唧出声，像不大点的狗崽。
宋庭玉这才听清，他是在哭。
连做梦，也在哭。
按常理应该把这来路不明的男人从自己床上拎起来摔出去才对，可那细软如小狗崽的哭声叫宋庭玉心扑通扑通，比寻常时候，多跳了两拍。
守在楼下的宋家小姐们提心吊胆，生怕一会宋五爷就要面沉如水似玉面阎王一般拎着那温拾丢出来，顺带挨个给她们甩眼刀了，这样的事也是经常发生的。
宋庭玉对情爱这方面实在是朽木一根，不结婚，身边也没个女人，先前宋念琴甚至觉得只要能弄出个孩子，哪怕是不入流的女人生的私生子也没什么。
只是宋庭玉受不了别人进他的屋子，不过两分钟，准把人赶出来，再把所有被女人碰过的东西统统扔出去。
去年时候宋念琴往宋庭玉屋里塞了个女人，狠狠心地把房门也锁了，就跟给她从前养的小鹿犬配种似的。
可这种伎俩也就拖延了宋庭玉三分钟罢了，最终单枪匹马的宋五爷，一脚踹烂了几十斤的实木门，颤巍巍的木门倒地，被宋庭玉狠狠踏过，那一月都没再回家。
宋礼书仰躺在沙发上，打赌道：“我赌他这次要离家出走两个月，你就算给那男人套上裙子，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还不如直接光屁.股扔他床上呢。”
这主意是出去约会的宋家老幺宋知画出的，万一宋庭玉不喜欢男人，穿个裙子遮掩一下，不至于叫宋庭玉直接上手打人；再万一宋庭玉喜欢男人，她提供的漂亮裙子正好助了他的兴，说不定明早就有小侄子了。
没过多久，却比从前过的多了半刻钟。宋庭玉终于下楼了，手里还攥着一颗印着齿痕的红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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