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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鸭嘴器CX/守株待兔/被抓()

  if线,假如闵彦殊欣然同意祝容槿出门。

  祝容槿战战兢兢偷着打开自己的终端。

  还好还好,原先他所有的钱,闵彦殊并没有没收。

  这比对于祝容槿来说的巨资,似乎被闵彦殊无意忽略,又像一个明晃晃的长线,等待他上当。

  祝容槿的肚子虽然不显怀,但是身为双性人,不可能去普通医院打掉孩子,他私底下预约了一家私人医院,并再三发通讯去确认医院是否会把他个人信息泄露。

  医生发送信息回应,祝容槿的资料会永远封存医院,并且对外采取保密制度,只会医院相关人士才能得知。

  他们的聊天信息被终端处理器中探测到,并且用一串保密密码储存之后发送给闵彦殊。

  祝容槿仍然毫不知情。

  信息被截取发送到闵彦殊手中,也仅仅是一分钟的时间,蓝色荧屏上面的赫然显示两人的对话。预估着祝容槿差不多要来找他,于是起身拉开房门,刚好遇见在门口踌躇半天的祝容槿。

  假装不知情地眯笑:“来找我么?容容。”

  “我想出去逛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说完简直不敢抬头再看闵彦殊一眼,撒谎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很简单,只是每次面对闵彦殊的目光,总觉得他能一下看穿自己。

  “好啊,只不过我最近很忙,不能陪你出去了。”

  “可能出去的时间会有点长……”祝容槿试探道:“我可以去吗?”

  闵彦殊笑道:“怎么会不可以?只不过容容在外要注意安全,别傻乎乎的被人骗了。”

  盯着闵彦殊没有破绽的笑容看了半天,或许本来就有点心虚,祝容槿惴惴不安的垂眼,睫毛根部的轻微颤抖阐释着他内心的忐忑。

  “那我自己一个人去行吗,我就想一个人。”

  “原来容容并不是想让人陪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不想耽误你的工作。”祝容槿还想找更多的借口,可是一时间卡壳,脸蛋憋得通红。

  闵彦殊“好心”地在他终端又打了一笔钱:“容容快去吧,想买什么就买,如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就好。”

  对于他的大方,祝容槿更加心惊胆颤。

  闵彦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短的一秒,祝容槿把自己所有做过的事情全部回想一遍,发现并没有遗漏的点。

  肯定会万无一失的。

  他在心底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闵彦殊亲了亲祝容槿的额头,嘱咐道:“去吧,记得早一点回家。”

  等出了大门祝容槿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冰凉,他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忍不住深呼吸不断提醒自己。

  不会被发现的,医院会保密,而且他今天就可以回来。

  反反复复告诉自己不用害怕,祝容槿才慢慢平静下来。

  到了医院,一切检查照常进行,和想象中的一样。很快医生就告诉他做好准备,半个小时候就轮到他了。

  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最后五分钟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护士跑过来跟他说临时换一个地方。

  祝容槿难得有个心眼问问她原因。

  护士微笑着耐心跟他解释:“因为您的体质特殊,所以需要用的仪器不同于普通人,为了保证您的安全和隐私,请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的言之有理,祝容槿不疑有他,跟着她坐上了电梯直达医院的顶楼。

  顶楼和其余楼层别无他样,只是每间房门紧闭,寂静得可怕。

  “到了。”护士停在一间上面挂着手术室牌子的门口,她拉开门还是一副职业微笑客气地对祝容槿说:“您进去即可。”

  通过门缝看去,并没有奇怪和不同寻常的地方,心里面对未知的恐惧还是仅存一丝惶惶不安。

  “谢谢。”祝容槿跟护士道谢后,在她面带微笑中推开门小步的走进去。

  “你就是祝容槿吧。”医生调出终端核对他的信息,再三确认是否是祝容槿本人。

  “对的,是我。”

  祝容槿不留痕迹观察周围的环境是否有异样,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后松了口气。

  “好的,那您稍等,我们先打麻醉。”医生戴手套准备麻醉针,尖细的针头朝上,挤兑出的针水顺着银白的针管下流。

  一切照常进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问题的,都按照他所想象的进行着。

  他又反反复复在心底念叨安慰自己。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这么疑心了……

  医生拿起注射器向他靠近,也和那护士一般职业性微笑:“我们开始吧,不用害怕,平常心就可以了。”

  药水味逼近,祝容槿在心中不断暗示自己不要害怕,自觉卷起衣服袖子。

  针头扎进皮肤,轻微刺痛伴随药剂注入进身体,头晕伴随一阵困倦,祝容槿最后的印象是头顶上明晃晃刺痛瞳孔的白炽灯,分裂三五个重影萦绕在他脑海里。

  接着仿佛沉入深海,轻飘飘的跌落深渊最柔软的滩底。

  直到……

  直到嗓子又干又痛,缺水般渴望一点水,却又如溺水般惴惴不安,呼吸不畅。

  相反矛盾的感觉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一旦有了口干舌燥这样的感觉,其余地方的疼痛随之而起,好像整个人浮出了水面,体感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鼻尖一贯的热气喷涌,一呼一吸间焦热涌入肺中,喘气呼出的水汽萦绕舌尖无处外溢。

  他不适地晃着腰扭动,可屁股如同钉在一根柱子上,他能清晰的感知,自己双腿在发抖。

  不要了,他不要了……

  他说不出来话。

  嘴唇被亲吻住了。

  湿润舌尖两两纠缠,津液交换,祝容槿无意识伸出舌头去轻舔对方,可是他的动作太轻,浅尝辄止一样的亲吻,勾得对方心痒。

  那人嘴下毫不留情的狠咬一口,祝容槿吃痛,黑布条蒙住的双眼浸出泪花。

  “唔……”

  溢出一声娇哼,胸口起伏猛烈,祝容槿受不住后缩,嘴边银丝拉长,他被吃狠了的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后脑勺就被大手扣住,手掌微微收力加深这个吻,使祝容槿呜呜挣扎了两声,却无处可逃。

  股缝糊了一层厚厚的浓精,他的嫩逼早被淫奸过多次,大腿根拢着,前后端的嫩肉如同挤奶油一样出来一些流到四处都是,半干半涸的精斑把他弄得脏兮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间湿潮的感觉并不好,祝容槿抬腰妄想逃脱坏人肆意摆弄的情形。他膝盖两边动了动,勉强自己放松绞紧肉棒的穴肉,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根部拔离,穴口吐出一小节。

  后穴被迫吞吐和他大小不相匹配的肉棒,他的腿抖得不得了,肥逼抖出的淫水溅得那人一身。

  那人居然也纵容他,停下操穴的动作,看祝容槿是接下来的举动。

  鸡巴实在太长,而且插得很深,穴道吸得很紧,祝容槿一个劲地费力要拔出那根捣了他千百次的性器。小屁股摇摇晃晃的,他倒不像是逃避,反而是故意用欲拒还迎的媚态来讨操,连用膝盖跪着这样省力的方式,拔出一个侵犯他很久的阴茎都做不到。

  况且他还大着肚子,里面的宝宝虽然还没有长得太大,但位置下垂压迫到他的敏感点,他也承受不住多出来的重量,只得被迫好好的坐在鸡巴上才能缓解腰间的酸胀。

  祝容槿头靠在对面那人的胸膛上细喘歇气,熟悉的气息让他放心。

  他一面庆幸自己应该没有遇到坏人,一面却恍恍惚惚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对方又是自己的什么人。

  祝容槿神志不清软软糯糯问:“你是谁啊?可不可以放过我,我怀着宝宝,不能操的,会坏的,小穴它已经很肿了,前面的小屄也湿湿的好难受。”

  他费劲心机卖惨,企图博取用鸡巴把他穴快操烂的人的同情。

  前后两个洞操的红肿外翻,一看就是他昏迷的时候被鸡巴无情的狠狠奸淫,但就算是粗暴的对待他的嫩屄,身经百战的穴道也能完美的承受硕壮的阴茎无情的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舒服吗?原来你还在意肚子里的宝宝啊,我以为你不在乎呢。看你那么想除掉这个种,我还说帮帮你,把你操到流产好不好?骚逼的胆子真大,竟敢自作主张要打掉我们的宝宝?”那人语气低沉,幽幽的话语很缓很缓的划过祝容槿的耳廓,询问声化作质问,刺激着还未彻底清醒的神志。

  打掉宝宝……

  对啊,他不是已经在手术台上准备打掉孩子了吗?怎么就跑到陌生男人的床上挨操了。

  可祝容槿潜意识里还记住去医院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他的老公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他慌忙的矢口否认:“我没有要去打掉宝宝。”

  “哦,那你说说,你去医院是去做什么?”

  “为了……为了看病。”

  “什么病。”那人追问。

  “小屄会流水的病。”祝容槿说的极其小声,可还是被人听见了。

  那人却假装并没有听清一样又追问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屄会有水的病……呃,就是碰到它,它就会流好多好多的水,内裤会里里外外湿成一片,这样很麻烦的。”

  “呵,那不就是骚病吗?被操烂的熟妇屄就是这样。”

  换成平常,祝容槿肯定要跟他辩解,可是现在他不想被人发现他去医院打胎的秘密,只好顺着男人的话。

  “嗯……对没错,小屄坏了,所以我来医院看病。”

  说谎成形的东西。

  为了给祝容槿长长耳性,闵彦殊不轻不重的拍击他的后腰背。拿捏臀肉和腰部的连接处的弱点,又在祝容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下了狠劲掐他的软肉,可怜这娇嫩的地方,三四下就多了几条掐痕。

  “啊——不要掐,呜呜呜……”这下瞬间祝容槿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闵彦殊扬起手落下他的臀肉上,骂道:“贱人,宠得你无法无天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是跟谁学坏的?”

  祝容槿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他,撒谎是事实,而被闵彦殊发现他劣质的骗局之后,更是要想尽办法来解释这一切的发生,不然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闵彦殊会很生气的。

  他很害怕闵彦殊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他的说谎在先,之后他无论说了什么,闵彦殊全然把他当做苍白无力的狡辩。

  “所以容容觉得我很好骗。”

  祝容槿立即摇头否决。

  “对着自己的丈夫撒谎,这不是一个妻子该有的行为。”闵彦殊下手去抠出缩着的阴蒂,祝容槿那里早被浓稠的精液烫肿,模下去糊一手的污秽的体液。

  闵彦殊用这沾满淫液的手描摹祝容槿的轮廓,摸到黑布绳结处,单手解开,布条就从鼻梁上滑落。

  眼睛不适应的惧光,过一小会儿,祝容槿视野里才出现自己所处的环境。

  还是那件手术室,最后印象中惨白的白灯正悬在头顶,闵彦殊没有笑容,不高兴的直勾勾的盯着他。

  握住祝容槿的耻骨上提,粗壮的鸡巴拔离肉穴,却又挤进肉屄的缝,两片肥厚阴唇夹着这根粗大阴茎。

  滑腻蚌肉不同于甬道层层绵绵的吮吸和挤压感,依靠着腿心的夹和给本来光亮的柱身涂抹上腥甜的淫水。

  祝容槿昂头努力的去蹭闵彦殊的嘴唇,靠着笨拙的勾引来为自己求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夹着阴茎,对这根性器的变化了如指掌,感受到柱身青筋直跳,又大了一圈,祝容槿一阵欣喜,他想用讨操的方式来逃避闵彦殊的怒火。

  闵彦殊早看透他的心思,享受他的服侍,面上晦暗不明盯得祝容槿发怵。

  他心惊地缩回了头,也不敢真的躲,改为整个人依偎在闵彦殊怀里,脸颊贴上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线条流畅的胸肌,他环住闵彦殊的腰部。

  “老公,那你操操我就消气了好不好?我会自己掰开小屄给你操的,你别生我的气。”

  可惜闵彦殊对他的把戏了如指掌,不会轻易上他的当,更不会就此了结这件事。

  擒拿住祝容槿的大腿根,顿时他们两个人的位置上下颠倒,操成两个圆洞的穴正对着闵彦殊,涓涓流着白精的圆洞成了鸡巴套子的模样。

  骚得不成样子。

  祝容槿还一副没反应过来的痴傻模样,愣愣地望着闵彦殊,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闵彦殊的右手边就是手术所需的工具,不过特别的是,有不同寻常的大号的注射器,右上角还有一管白色透明黏糊状的液体。

  “容容跑来医院打胎,这样会被别看见你下面这口畸形的嫩屄,你又那么骚,肯定会吸引陌生人来操你的屄。我妻子的穴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见,还不如让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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