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_开放性关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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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克里斯汀陷在靳安邦的阴影下,喉结轻滚,抱住小狗匆匆跑掉,靳安邦关掉电脑,跟在她后面,来到暂作狗舍的铁门外。隔着薄薄一道门板,狗叫声此起彼伏,粗细各异长短不一,上百条狗同时怒吼,震得人耳蜗嗡嗡心烦意乱,恨不得抬腿踹门。

  靳安邦打开铁门,刺鼻味道扑来,大狗们小狗扒门乱晃,伸长脖子吠叫,砰砰往栏杆上撞。

  品种狗和叫不出名字的狗都有,公母混养,大小不一,这些狗被圈养在这,有一些萎靡不振,另一些神采奕奕,精神的那些怒气冲天,尖牙暴·露在外,见人进来,疯狂扬声吠叫。

  靳安邦拔根草叶,塞在唇间叼着,沿着栏杆走过两圈,回头问克里斯汀:“那个农场主,为什么养这么多狗,而且全部混养?”

  克里斯汀抓住衣角,不知道怎么回答:“能卖掉的卖掉,卖不掉的···吃掉。”

  靳安邦眉峰凛起,砰一声砸上栏杆,离得近的几条后退几步,夹着尾巴躲远了。

  隔着栏杆,靳安邦向里面看:“怀孕的都在里面?”

  克里斯汀连连点头:“不止是怀孕的,都是即将分娩的,我们应该把它们隔离出来,但大部分人和亚伯在一起,营地里人太少,没人敢贸然进去···喂!”

  她话音未落,靳安邦后退两步,扒住栏杆,飞扑上去,轻松翻进狗舍中。

  克里斯汀尖叫出声,慌忙探手:“你出来,你出来,我怎么和沈良交待!”

  “叫什么叫,老子还没死呢”,靳安邦敲敲栏杆,甩开飞扑上来的尖牙舌头,抬腿往里面走,“你开拖车过来,把它们拉到手术室里。”

  靳安邦的声音消失在狗吠中,克里斯汀扒住栏杆,踮脚向里面看,看不到人,她狠狠跺脚,把小狗放到旁边,疯狂向停车场跑。

  等她开来拖车,靳安邦已经转移了十来条狗,它们各个大腹便便,被靳安邦搬到栏杆外,一条条送到拖车上。

  克里斯汀过来帮忙,和靳安邦一起来回,把它们运到车上。

  它们各个警惕,压低声音嗯嗯呜呜,时不时露·出尖牙,威胁靠近的人类。

  克里斯汀坐回驾驶室,靳安邦坐上副驾,四下看看:“有纱布吗?”

  化不开的血腥扑来,几条长长的伤口刻在小臂上,血珠疯狂涌出,在车底聚成一滩。

  “你受伤了?!”,克里斯汀踩上刹车,在座椅后翻找,给靳安邦递纱布,“打针了吗?”

  “不是咬伤,只是划伤”,靳安邦满不在乎,洒上药粉,裹紧小臂,“这点小伤,几天就好了。”

  “你为什么···”

  克里斯汀欲言又止,她觉得以靳安邦的能力,这些狗应该伤不了他。

  “怀孕的母亲,脾气都很暴躁,不能和她们对着干”,靳安邦打开车窗,回头笑笑,“对不对?”

  克里斯汀捏紧方向盘,半天憋出一句:“不行,一会等沈良来了,让他给你打针。”

  靳安邦没说话,车开到手术室外停下,靳安邦和克里斯汀下车,尽量在手术室里备好产箱,把母犬们转移进去。

  他换好手术服,学着之前沈良的方式,给手术室内外消毒,有几条已经开始分娩,克里斯汀小心靠近,在各处巡逻,观察生产情况。

  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靳安邦甩甩胳膊,无暇他顾,他靠近一条黑犬,在外面仔细看着。

  黑犬烦躁不安,不断在产箱里站起趴下,侧卧喘息几口,再站起来蹭产箱,腿·间有层透明薄膜,露·出来再抽,它来回挣扎一会,难受的站不起来,黑溜溜的眼睛蒙一层雾,直直看着靳安邦。靳安邦看出求助的意味,他弯身靠近,小心托起那薄膜,黑犬没有挣扎,轻轻摇晃尾巴。

  它随着宫缩用力,靳安邦随着它的力气,回送薄膜再拉出,来回折腾十分钟,胎儿被彻底娩出,靳安邦撕掉胎膜,擦干它口鼻,剪断脐带,把它送回黑犬怀里。

  他窝在产箱里,一直弯腰驼背,膝盖着地疼的厉害,见黑犬进入休整期,他出来喝掉半瓶水,抽湿巾擦拭脖颈。

  一道人影从外面扑来,急匆匆停到手术室外,弯腰大口喘息:“队长!”

  克里斯汀无暇他顾,靳安邦努努下巴,示意沈良进来:“睡好了吗?”

  沈良猛拍门框,气的眼眶通红:“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啊,你没醒而已”,靳安邦靠近两步,视线在两瓣肉·臀上停顿,飞速掠开,“这次情况特殊,下次让你含着老子的宝贝,肯定睡得更香。”

  沈良怒气冲冲,没消毒没法动手,扑上来用个铁头杀,把靳安邦砸退两步。

  靳安邦摸摸红肿额头,哭笑不得,沈良视线下移,看到他小臂的纱布,忙换上手术服,给他换药打针:“怎么这么不小心?”

  靳安邦低头看他发旋,抬手摸摸绒毛。

  沈良摆动脑袋,恶狠狠蹬他:“不许乱动!”

  这句怒斥色厉内荏,像被踩到尾巴的奶狗,靳安邦噗嗤乐了,后颈滚烫,视线移到沈良臀上,肆无忌惮摩挲。

  沈良早习惯这老流氓的视线,还是忍不住浑身发烫,几下拆掉纱布:“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吞掉!”

  “好啊,怎么吞,什么时候吞”,靳安邦微微弯腰,方便沈良动作,“用上面·吞,还是用下面·吞?”

  沈良七窍生烟,脸颊像被烫油滚过,燥火冲上天灵盖,他收回针头,转身就跑,飞速换好手术服,埋头进入工作中。

  大部分母犬生产顺利,沈良很快注意到那条黑犬,它侧躺在地,胸口上下起伏,后腿伸长缩回,有条小小的幼犬趴在它怀里,叼住奶·头不放,黑犬时不时舔舔那只,回头继续用力,沈良准备好纱布酒精碘酒,轻轻放在外面。

  手术室里的声音此起彼伏,刚出生的小奶狗们哼哼唧唧,扎在母亲怀里,拱头拱脑钻来钻去,克里斯汀端着手术托盘,脚下踩上风火轮,来回运送药物。

  沈良手套上满是血水奶·水,手术服脏污不堪,克里斯汀和靳安邦不够专业,很多接生剪脐带擦口鼻的工作,都由沈良来做,他忙完手头这些,回身去找黑犬,它娩出一只胎儿,累的动弹不得,沈良飞扑过去,撕开胎膜,手里这只瘦小可怜,口鼻间满是羊水,像只僵死的幼鼠。

  “队长!”,沈良喊叫,“酒精给我!”

  靳安邦递过酒精,沈良轻轻拍打幼犬,飞速擦掉黏·液,用酒精刺激它鼻孔,看幼犬还有呼吸,他把它摊平放下,跪倒在地握它两爪,扒开幼犬口鼻,凑近做人工呼吸。

  克里斯汀惊在原地,靳安邦拧紧眉头,握拳上前两步。

  “队长!”,沈良揉弄幼犬,“热水!”

  靳安邦端来热水,重重放到沈良旁边。

  沈良把幼犬放进去,清洗干净捞出,放回黑犬身边。

  那幼犬逃过假死状态,凭借本能,在母亲怀里翻找,寻到奶·头叼住,小嘴不断吮吸。

  同一时间发作的这些,基本都接生完毕,沈良刚刚睡个好觉,忙了一通也不觉得累,帮克里斯汀收拾东西,出去丢掉脏污纱布往回走,走过拐角撞到靳安邦,后者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口里叼根草叶,脸色黑沉,直勾勾逼视着他。

  沈良回想起在训练营摸爬滚打,被·操·练的爬不起来的时光,顿时僵直脊背,同手同脚往外挪,还没溜出一米,靳安邦吐掉草叶,拍拍自己大腿,极淡勾起唇角:“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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