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霍霍_废柴十年长老求我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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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霍霍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好了?他怎么不知道。

  对于他攀关系,孔群不买账,一点点拔出衣料。

  青烟在他快要把衣服完全抽出去时,猛地又重新抓住。

  孔群绝望了。

  “我的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这是学院秘籍,要是给您看了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他叫苦连天。

  青烟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这还不简单。”

  她走到门口,赶走看热闹的星火,砰一声关上门,插门闩。

  “好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孔群:“…………”

  “你太磨叽了。”

  青烟非常不满,直接往里走,开始翻箱倒柜。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随便乱翻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孔群一边跟在她后面絮絮叨叨。

  一边把她乱丢的东西捡起来,抱在怀里。

  就这样,跟土匪似的,还有脸说他们关系好?

  孔群敢怒不敢言,只敢在青烟背后耍小动作,嘴里念念有词,“我打死你个野丫头!”

  “手记在哪呢?”翻遍了都找不到。

  孔群得意洋洋,“我藏在横梁上了,你想不到吧?哈哈哈哈哈!”

  这么直接?

  老孔不是挺聪明的,今天变傻了?

  青烟偏头看了他一眼。

  “我是没想到,谢谢你告诉我。”

  孔群呆若木鸡,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自己说出来了!

  他是不是傻啊!

  孔群不住地打自己脑袋。

  青烟看他怪可怜的,忍不住安慰,“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的。”

  “真的?”

  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青烟真诚地点头。

  孔群瘫坐在地,放弃抵抗。

  过了一会儿,甜到齁的声音响起。

  “老孔,你上去帮我拿一下呗。”

  孔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抬头,看见青烟指着横梁,对自己眨眼睛。

  他看看不是很高的横梁,再看看她,眼睛瞬间亮起希望。

  他怎么忘记了,这丫头不会飞。

  “不。”孔群背对着,死也不肯。

  青烟咚一下把椅子放在桌子上,“你飞上去,或者我爬上去?”

  孔群看着桌上的椅子,其实站在上面她肯定能拿到。

  可听说她怕高,这要是摔下来,不会赖上他吧?

  在不甘心主动奉上和怕被臭丫头赖上之间徘徊犹豫。

  孔群最终选择了后者。

  他的宝贝独叶幕龙还在她手上。

  此时的孔群仿佛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儿,只能向命运低头。

  他飞上横梁,将仙女手记取下来给她。

  青烟过河拆桥,连句谢也没有,还要孔群自己把椅子搬下来。

  他堂堂散琉长老,几百年没做过这种粗活。

  青烟拿到书就不管不顾地看了起来,孔群想让她出去,可她实在过分专注,他只能自己出去。

  要不然外人还以为他们关门闭户,在行什么苟且之事。

  星火坐在门口台阶上,听到吱呀开门声,看见自己的师父垂头丧气地出来。

  “怎么您一个人?”他往里探头。

  孔群担心他知道青烟在看仙女手记,生气地拍他脑袋。

  “不是我一个人你还想要几个人?”

  骂完坐在他旁边,两个人一起盯着燎原酒,默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孔群突然冒出一句。

  “其实喝酒没什么不好的,喝醉了可以忘记烦恼。”

  星火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感慨,只当他又在担心自己。

  没想到是他自作多情了。

  两个时辰后,青烟放下书。

  她反复看了几遍,仙女手记里记载的和星火说的差不多。

  大部分都是美女仙小侄多可爱,还有各种美食心得。

  不过可以看出,小侄用禁锢之鼎种的莲花,极有可能就是温莲蕊。

  除了温莲蕊,她就没听过有什么可以让千年白骨,再生魂魄。

  而那只复活的松鼠和从风送给自己的松鼠花色一样。

  能把玉脂天泽香这么硬的东西吃进去,又拉出黄金天泽香的松鼠,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所以真相是这样的,小侄的温莲蕊复活了化作千年白骨的松鼠,然后小侄记忆被封印,忘记了的真爱,把松鼠送给自己?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更狗血的是她竟然还是第三者!

  怪不得那小子说知道了全部,却半点都不肯透露。

  原来他也知道有了碗里的还装无辜想捞锅里的很缺德!

  这样的人就该浸猪笼!

  青烟气得尖叫,丢掉仙女手记,一脚踹坏了门就跑了。

  孔群趁着星火没反应过来,连忙闪进屋里,捡起手记藏起来。

  这次他不能藏在横梁上了。

  他要把横梁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地洞里。

  很久很久以后,琴画的人才发现招待客人的房间地下有个大洞,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星火看着飞到庭院中间的两扇破门,摸了摸凉凉的头顶。

  幸亏没砸到他。

  青烟回去的时候,兰深和李落寒已经回来了。

  兰深吃太多,有点撑,在院子里练功。

  李落寒坐在大水缸旁边,用一个葫芦瓢,不停地往蜚崽子嘴里浇水。

  “干什么呢?”

  她没精打采地凑过去。

  看到蜚崽子萌萌眼红通通的,舌头上还有水泡,非常狼狈。

  “没事,它就是太渴了。”

  就算师父不介意,他也不希望有人误会她。

  渴到长水泡?

  青烟看破不说破,“他呢?”

  李落寒看了眼兰深,知道她在问从风。

  “不知道,一直没看见。”

  青烟朝从风房间走了几步,想想又折了回来,抢过李落寒的葫芦瓢,给崽子浇水。

  李落寒的动作很温和,对着嘴巴,而且很有规律。

  蜚崽子觉得舒服又好玩。

  可换了人就不好玩了。

  青烟浇得太快,泼得蜚崽子一头一脸。

  还是那种连环高频的泼。

  蜚崽子震惊了,懵逼了。

  李落寒于心不忍,“师父,要不我……”

  青烟直接截断他的话,“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李落寒立马做了个请的手势,“泼,多泼点。”

  青烟:“……”

  懵逼的蜚崽子:“……”

  爹爹没有爱了。

  单方面的虐待其实并没有意思,青烟泼了一会儿就把葫芦瓢丢了。

  葫芦瓢砸到水缸边缘,碎的稀巴烂。

  缸也碎了。

  水流了一地。

  她霍霍完了孔群,又来霍霍李落寒。

  然后气还没消,又打算去霍霍独南行。

  独南行因为脸上挂彩,避而不见。

  青烟瞪着看守大门的曹城,打开特地带来的布包,里面插满了银针。

  她每条指缝夹三根针,握起拳头就像个刺猬一样。

  “你敢拦我?”她把举起拳头威胁道。

  曹城心底大骇。

  这女人怎么知道自己的计划?

  青烟哪里是知道,她就是误打误撞。

  今天非要扎到独南行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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