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你行吗?(精)_假爱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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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你行吗?(精)

  转眼间,瀚瀚都四个多月大了。

  傅染抱着孩子去明家,这天是周末,小家伙穿着条米妮的背带裤,一个贝雷帽戴在脑门上,傅染才下车,李韵苓便从屋内迎出来,“瀚瀚,想死奶奶了。”

  她把孩子从傅染怀里接过去。

  傅染眼角淬笑,“妈,瀚瀚都能翻身了。”

  “是吗?这么快。”李韵苓手指勾起瀚瀚的小手,“呦,我们瀚瀚这么厉害了啊?”

  傅染跟月嫂将孩子的东西拿进屋内,李韵苓站在门口,眼睛不经意瞥到她唇角扬起的笑意,心却蓦地一沉,明成佑才走不到半年,傅染却已经能像个没事人似的。

  李韵苓抱瀚瀚进屋,傅染环顾四侧,“二哥不在吗?”

  “他有事出去了。”

  傅染把衣服和尿不湿等放到瀚瀚的婴儿床内。

  李韵苓在沙发上哄瀚瀚玩,眼睛时不时盯向傅染,“小染,公司的事还顺手吗?”

  她点点头,“挺好的。”

  李韵苓敛起神色,“我听说公司最近失了几单生意,数目还挺大的。”

  “妈,有些事都是难免的。”傅染不以为意,李韵苓暗中作梗的事她也不是不清楚。

  “实在忙不过来的话,还是让明嵘进去帮忙吧。”

  “二哥有自己的公司,怎么好意思?”

  李韵苓接口道,“小染,我听说你们最近在争取四海城的项目,这样吧,你和明嵘都以mr的名义出去,谁要能把这单子拿下,谁就接管公司。”

  傅染端茶的手微顿,眼抬起望向李韵苓,“妈,您为什么执意要让我离开公司?这三个月来我也很努力,眼看公司正步入正轨。”

  李韵苓心头烦躁,抱起瀚瀚二话不说上了楼。

  如今掌控权在傅染手里,她不肯交出来,李韵苓逼也没用。

  周末,傅染带瀚瀚出去玩,在爱婴坊买完东西准备去商场,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内差点同出来的男人撞个满怀。

  “小染?”

  她抬起头,看到是李蔺辰。

  “你儿子?”

  两人坐在露天咖啡馆内,傅染不能喝咖啡,点了杯果汁。

  “对,四个月了。”

  瀚瀚这会在傅染的怀里睡得正香,李蔺辰端详着傅染的脸,“三少呢,似乎一直没见过他。”

  “嗯,他在国外。”

  傅染语焉不详地错开话题,“你最近还好吗?”

  “老样子。”李蔺辰话不多,“家里在安排相亲,可我没兴趣。”

  傅染想起上次的事,心有愧疚,“你跟龚愿,真的没可能了吗?”

  李蔺辰啜口咖啡,“别提了,跟她更加不可能。”

  “其实一直想找个机会叫你出来,取消婚约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声对不起。”

  “没事。”李蔺辰用匙子在杯中轻搅动,“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他若有所思地将视线落到瀚瀚脸上,“我还说过,你哪天想结婚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你还记得呢,”傅染想转移话题,“我已经找到幸福了,你得抓紧。”

  李蔺辰若有若无地勾起抹笑。

  傅染告别李蔺辰后,让月嫂带着瀚瀚先回依云首府,方才在咖啡馆李蔺辰的话让她心里有些疙瘩,也许是傅染多心,他可能并不是有意试探,应该只是想起后无意识这么一说。

  傅染双手握紧方向盘,再经过一条街就能到达别墅。

  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放慢车速后翻出手机接通。

  里头的男音带着不容置喙地冷冽,“赶紧绕开,有人跟踪,今天暂时别过来。”

  说完,已经挂断。

  这就是那个叫聿尊的男人,做事干脆,说话也干脆。

  傅染开出十几米后打转向灯,她目光盯着后视镜,往来车辆很多,也找不出是谁跟踪。

  把车停在路边,她去酒楼定几个菜打包,出来后直接开回依云首府。

  往后的一个星期,傅染都不敢再去。

  直到再次接到电话,她出发时刻意观察,路上也小心翼翼,只是挑了个晚上,想来没人再跟着。

  聿尊和陌笙箫带着两个孩子据说回了白沙市,佣人给傅染开得门,她走到三楼,主卧的门敞开,但里头没开灯,望进去依稀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傅染走进房间,反手掩起门。

  她摸索半天才找到开光,灯亮起后,环顾一周却并未发现任何人影。

  傅染想打电话,这时,卧室内传来水声,傅染看到床边随意丢掷的衣服和裤子。她把包挂到衣架上,几年了,这个男人的习惯倒至今没变。

  脱掉的衣服从来都是乱扔,傅染一件件捡起,房间内应该有佣人每天收拾,不然也不会这么整洁。

  傅染把衣服放到一边。

  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围着条浴巾堂而皇之出来,也没想到卧室的灯会亮着。

  傅染坐在床沿,这么旖旎的春光落入眼中,瞬时令人目不暇接。

  男人却伸出手臂赶紧按掉灯。

  陡然的黑暗压来,眼里稍有不适,傅染想站起身。

  男人却对这儿熟悉得很,他几步走到傅染跟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我现在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还能有我不能看的吗?”傅染莞尔,双手抱住男人的腰身,“恢复得不错。”

  虽然不若从前那般精壮,但比他瘦成一把骨头的样子算是好太多了。

  男人让傅染的脸贴在他身前,她缠住他腰的手也逐渐收拢。

  他抱住傅染的脑袋,身子弯下去在她头顶轻吻,她仰起脸,男人吻至她眼角处,嗓音透着沙哑,“怎么哭了?”

  “我开心。”

  男人笑着将她颊侧的头发拨开,手掌轻用力,推了把傅染后躺到床上。

  起先他还算规矩,手臂抱住傅染没动,渐渐的,激情便藏匿不住。

  男人压到她身上,两手急迫地伸入她上衣内。

  傅染赶紧将他推开,“你现在还不能!”

  “谁说我不能的?”男人在她耳边粗喘,趁势掐一把傅染的腰,“我恢复的很好,没问题。”

  傅染却并拢双腿,“最起码要半年以后,你再忍两个月。”

  “我都忍一年多了,”男人的亲吻又像在啃咬,“再不试试工具行不行,估计就直接废了。”

  他动作急不可耐地去脱傅染的衣服,她挣扎间却不小心扯掉了男人围在腰际的浴巾。

  “别急,慢慢来。”他索性将浴巾随手抛到身后。

  傅染有口难辩,“你身体真能扛得住吗?”

  男人张开嘴在傅染肩部轻咬口,算是对她这句话的惩戒,“之前是病着才不行,以后再听到这句话,定要狠狠罚你!”

  傅染嘤咛出声,男人听在耳中,全身紧绷。

  他解开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傅染望向门口,“这是在别人家里,当心被人听见。”

  “这个时间点没人敢上三楼来,”男人吻住她尖细的下巴,大掌按向她胸前,“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傅染没好气地闷哼声,“没带。”

  他手掌在她腿间拍一巴掌,“偶尔用可以当做调剂,懂吗?”

  “早没了,谁知道你塞在哪。”傅染嗓音透出性感的哑意,嘤咛声拉长后令人骨头都能发酥发麻,“再说,你关着灯……又不能看见。”

  男人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下。

  “看不见,又不是摸不着。”

  傅染急忙要收手,“就是摸不着。”

  男人吻住她的唇,辗转反复,退开身时泻出笑意,“摸不着?这么看不起我,待会可别求饶。”

  身体的渴望同心灵的渴望一样浓郁,甚至都不需要撩拨,他们本身就具有最好的契合度。

  傅染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身体从起先的拒绝转为迎合,但理智还是占据上风,她手掌抵在男人胸前,“真的不要紧吗?”

  “放心,我现在比你都要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傅染的手在他胸口摩挲,男人握住她的手背,她手掌摊开,闭上眼睛能感觉到他有力剧烈的心跳声。

  真好。

  这样的活着,真好。

  傅染眼眶内酸涩,更多的开心和悸动压过对范娴逝去的沉痛,人的生命,果然可以以另一种神奇的方式得已延续。

  傅染在男人胸前来回抚摸,感受着他心脏的有力跳动。

  她手掌移至他腋下,她倒真是没一点挑逗的意思,但手指的煽风点火显然让男人欲罢不能,他快速拉下她的手。

  不得不说,他的精力真是好到惊人。

  也可能是压抑得太久需要爆发,傅染头闷入枕头内,疲倦无力的动作真正要命,他总是让她差那么一点,得不到才会想要更多,可越是如此,体内便越是空虚。傅染两手抱住枕头,她收回方才的话,她不该怀疑他行不行。

  男人单手按住她腰后,傅染感觉到男人往下压,他前胸紧贴住她的后背,“还想不想要?”

  她屈起两腿,想用膝盖跪起身。

  男人索性说得更直白,“到没到?”

  傅染疲软地瘫倒在床上,虚脱一般,男人手臂揽住她的腰。

  她推了把,“我得赶紧回去。”

  男人缠住她的手臂越发用力,“今晚睡在这,瀚瀚有人照顾,不用担心。”

  傅染侧过身,手按向他胸前。

  男人的笑意在她头顶漾开,“正常了吧?”

  她以为说的是心跳。“嗯,很有力。”

  男人忍俊不禁,“你喜欢就好。”

  傅染枕着他的手臂休息,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他一向嘴上是把不住的,她手在他腰际轻掐把。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住,傅染惊愕,“做什么?”

  “就算一个星期三次,不多吧?”

  她脑子发懵,“说胡话呢!”

  “一个月就是12次,一年144次,今晚你先把这零头给我还清。”

  傅染当他是开玩笑的,但男人也是铁了心的,结果一整晚果然折腾了四次,傅染将近天亮才得已好好阖眼,她手挥了下,朝旁边男人道,“好累,你别再来了。”

  如果有力气,她恨不得将他踢床底下去。

  男人再度靠过来,她累得直躲,“真不行了,改天再偿还吧。”

  随即,又嘟囔句,“又不是真的我欠你,是你之前自己不能要的。”

  她感觉臀部被拍了一巴掌,傅染也顾不得许多,只要能让她睡觉,打一下也无妨。

  男人将她从床上拖起来。

  她有些恼,“干嘛啊?”

  “洗澡!”

  傅染卷着被子睡得很沉,身体仿佛被重物给碾压过,显然,旁边的男人就是那庞然大物。

  四肢百骸又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她脸贴紧枕头,一只手在她背后不住抚摸,她想拍掉,“让我睡会。”

  “时间不早了,起床了。”

  声音嗡嗡的像蚊子,傅染啪地甩过去,不轻不重,但很干脆。

  一觉睡到中午,这会不是被吵醒,是被饿醒的。

  傅染手掌探向身侧,男人运动完从健身房回到卧室,“醒了。”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几点了?”

  “12点。”

  “这么晚?”傅染赶紧要穿衣服起来,男人大步上前,手按住她的肩膀,她这才相信他恢复得不错,折腾大半夜后还能做完康复训练。

  她双手圈住他的腰,“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手指指向自己腹部,“等这儿的肌肉恢复了。”

  她笑着脸蹭过去,“没关系,我不嫌弃你是飞机场。”

  傅染胸前骤然一紧,她拍掉男人的手。

  “我还得在这待些时候,你改天带瀚瀚过来,周末也可以住在这。”

  “我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让他们怀疑去吧,太安静了也不好。”

  佣人将中饭送到三楼,傅染洗漱后坐在阳台,男人喂她吃过饭,傅染想到今天是周一,公司还有很多事要等她处理,她没在这多留。

  在玄关处换好鞋子,经过四方的石柱前,她感觉到腿软了下,手掌忙不迭撑向柱子。

  出来的佣人正好见到,“您没事吧?”

  傅染神色藏匿不住的羞赧,她正起身,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事。”

  走路却还是有些不自在。

  傅染跟宋织抽空去趟秦暮暮家里。

  才来到楼道,就听到屋内传来传来孩子哇哇地哭喊声。

  宋织嘟囔声,“暮暮怎么让孩子哭成这样?”

  傅染按响门铃,门正好被打开,顾磊看到两人一怔。

  傅染觉着不对劲,赶紧推开他走进去。

  秦暮暮坐在地上,手掌按住腹部,另一手撑着床沿想站起来,孩子睡在大床上使劲哭,宋织过去把孩子抱起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没见把孩子吓成这样吗?”

  傅染蹲到秦暮暮跟前,她抬起头,傅染看见她满脸的淤青,眼角红肿,眼眶内更是充血。

  “顾磊!”宋织怒不可遏,“你还是人吗,把暮暮打成这样?”

  “你问问她我为什么打她?”顾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站在床边,对宋织怀里依然哭闹的女儿看都不看一眼。

  傅染才要发问,秦暮暮已经吼道,“我是不会离婚的!”

  顾磊猛地冲过去,“你这不干不净的女人,说不定这孩子都不是我的,你喜欢勾三搭四,八成……”

  “哇哇哇——”

  孩子哭得越发大声,撕裂了喉咙脖子都憋得通红。

  傅染拉起秦暮暮,她抱住腹部痛得直不起腰,就势栽倒在床上。

  宋织一看急眼了,冲上前推搡顾磊,“你这混蛋,你看你把她打成什么样子?”

  顾磊拉住宋织,“你给我放手。”

  宋织向来是强悍的,一手抱住孩子,一手揪住顾磊衣领,“不放,当初暮暮跟着你,你就是高攀了,现在不知道珍惜有了孩子还闹,你是不是人啊?”

  “对,所以我求着她别让我高攀,现在是你朋友缠住我不放,你把手松开!”

  气氛剑拔弩张,眼见顾磊真有打人的意思,傅染忙护到宋织跟前,“吱吱,小心孩子。”

  顾磊见是傅染,举起的拳头虽落了下去,却怒火中烧道,“我的公司就快撑不下去了,你高兴了?”

  “之前mr跟你合作就是个意外,你公司确实不具备这样的实力,我觉得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哼,”顾磊冷笑,“说到底是她不陪你老公睡觉了吧?外界有传言说明三少死了,要不然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出现?”

  顾磊挨到一巴掌时,整个人都懵了,从小到大没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抽他。

  “你!”

  傅染穿了双高跟鞋,人并不比顾磊矮,本身又有那样的气势在,“你说我老公死了是吗?好,你敢惹我一个试试?”

  顾磊眯起眼角,咬牙切齿。

  宋织安抚好孩子后急忙查看秦暮暮的伤势,傅染同他四目相接,眼里的冷冽令人不寒而栗,她一字一句道,“报警,去医院,暮暮,都这样了你还不离婚吗?”

  顾磊接口,“对,赶紧离婚,女儿我可以让你抚养。”

  男人说完后甩上门出去,秦暮暮抱住肚子躺在床上。

  “去医院吧!”宋织急得满头大汗,“恐怕是踢伤了。”

  傅染抱起孩子走到婴儿床前,秦暮暮咬住手背直淌眼泪,傅染看向怀里的孩子,才跟瀚瀚一般大,连爸爸妈妈都不会喊一声,却要面对大人世界里的残忍。

  “我不离婚,”秦暮暮泪流满面,哽咽着哭出声,“我的奕奕才这么小,离婚后要怎么办?”

  宋织也红了眼眶。

  傅染把孩子放进小床内,转身望向秦暮暮,“别拿孩子当借口,你被打成这副样子孩子现在还不懂,以后看到难免心里有阴影,说到底还是自己不舍得。”

  秦暮暮哭得越发凶,“小染,你们不懂。”

  “暮暮,”傅染眼见她心有逃避,“婚姻遭遇什么都不可怕,最绝望的是原本两个人的世界内有了第三者插足,更甚至,连最重要的爱都没有了,以后,你靠什么去维系这段感情?”

  秦暮暮屈起两腿,宋织看着满地狼藉,秦暮暮结婚时候的画面还记忆犹新,很多事到最后终逃不过现实二字。

  傅染走过去,“暮暮,我们送你去医院。”

  她拉过被子蒙住脸,“我不去。”

  “暮暮!”宋织气地直跺脚。

  “吱吱,我们走,”傅染拉住宋织的手腕,“她既然不肯离婚,活该以后还挨打,路都是自己选的,以后别怨天尤人。”

  宋织尽管知道这话在理却还是有些担心。

  傅染已经走到门口。

  秦暮暮拉下被子,“好,我……我离婚。”

  送完秦暮暮去医院再回来,宋织跟傅染走出公寓,两人谁都没说话,傅染抬头仰望澄碧如洗的天空,她该庆幸,她跟明成佑之间还算是好的,至少他们的爱还在不是吗?

  傅染经常也会带瀚瀚出去,不能自己开车,那边便派了车子过来接。

  几次三番,再加上现在的狗仔真可算无孔不入,抓住一点端倪就能胡编乱造。

  傅染被李韵苓一通电话召回家里。

  由于是从公司中途赶去,所以没有带着孩子。

  萧管家见到她时神色并不好,示意她李韵苓在客厅后便走开了。

  个把月来,傅染还是头一次见到明嵘。

  “妈,二哥。”

  李韵苓一张脸铁青,傅染在沙发上坐定。

  “这么着急把我找回来,有事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李韵苓抄起桌上的报纸丢向傅染,“你看看!”

  她将报纸打开,是她跟瀚瀚被接上一辆车的照片,到了别墅门口,连出门的聿尊都被拍上了,最关键的时刻已经过去,显然,那边也没刻意避嫌。

  傅染再出来时,是第二天早上,摆明在那过了夜。

  李韵苓颤抖地伸出手指,“这个男人是谁?”

  傅染合起报纸,“妈,您什么意思?”

  “傅染,你都住到人家里去了还好意思问我?我知道留不住你,可瀚瀚好歹还是孩子,你这样做……”李韵苓脸色陡然惊骇,“难道,连瀚瀚都不是?”

  “妈!”傅染出声打断李韵苓,“有些话说出口,可就收不回去了。”

  明嵘也在旁劝,“妈,您冷静些,听小染解释。”

  “傅染,我就问你一句,你既然有了自己的打算,还想住在明家吗?我还是那句话,瀚瀚我愿意养,你把他留给我。”

  傅染冷眼盯向李韵苓,也不忘看向坐在旁边的明嵘,包里的手机响了两遍她都没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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