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激情调剂_假爱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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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激情调剂

  在确定许容并不是尤应蕊之后,傅染心情也未因此得到太多的平静。

  只是面对许容的时候,不用再满腹疑虑,全身神经都绷起。

  许容成日里越发恍惚,再加上孕吐吃不进东西,整个人瘦了一圈。

  李韵苓在家做康复训练,但走路已经不能像之前那般稳健,步子能看到稍稍有些跛。

  傅染从楼上下来,许容抬头同她打招呼。

  傅染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之前有些事也算是她挑起的,不管许容是怎样的想法,但一家人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傅染和许容起先的关系不错,若不是因为她怀疑许容是尤应蕊,也不会闹得这么僵。

  “小染,你要出去吗?”

  “我今天去上班。”

  许容点下头,“真好,不用成天闷在家里。”

  “你也可以跟着二哥去公司看看,反正离家也不远。”

  “他说让我好好在家养身体,别乱跑,”许容双手趴在沙发椅背上,“小染,阿姨出院了吗?”

  “嗯,”傅染轻应声,“尤应蕊今天下葬。”

  许容目光避开,“阿姨肯定很伤心吧?”

  “唯一的女儿死了,一时肯定难以接受。”

  “警方找到凶手了吗?”

  傅染摇头,却猛然一怔,她装作若无其事般开口,“还没有。”

  许容望着某处出神,傅染稍加试探,“容容,为什么这样问?我好像没有说过尤应蕊是被人杀死的。”

  许容陡地回神,后背不知不觉惊出身冷汗,她双腿弯拢,“噢,谁会无缘无故死在那种地方呢?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第一个念头就迸出了他杀。”

  傅染状似同意地点点头,“是啊,警方说是被勒死的。”

  许容噤了声,面对傅染不敢再说些旁的话。

  她总觉得傅染的眼睛看得太深,似乎能将她的心看穿一样。

  沈素芬和尤招福仍旧住在那个弄堂里面,现在唯一的女儿死了,似乎活得好跟不好也没有一点区别了。

  许容坐出租车来到弄堂口,这儿一看就是笼罩在迎安市光鲜亮丽外表下的旮旯之地,是个被遗忘了的地方,路两边有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许容强忍住喉间不适,找到尤家所住的楼层。

  透过一层破陋的门板,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从里头传来,许容越发心惊,沈素芬喉咙嘶哑,犹如破旧的铜锣般直敲得人心惶惶。

  “就是这家女儿被杀了。”

  “是吗?”楼上邻居下来,“真可怜啊,听说死的很惨?”

  “对啊,反正是看不出形状了,送去火葬场连衣服都要请人刻意去做。”

  “那是真惨啊。”

  说话声渐行渐远,许容紧揪住领口,越发觉得即将要吐出来。

  她从包里拿出个纸袋放到尤家门口,尔后抬起手拍了拍门板。

  里头很快有脚步声传来,尤招福打开门,一眼看到放着的纸袋。

  拿起后回到屋内,不大的客厅内挂着尤应蕊生前的照片。

  “谁啊?”

  “没看见。”尤招福走到桌前,袋子往外一倒,竟是几叠钱。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尤招福打开门跑出去,外面哪里还有人影。

  许容走得很急,生怕有人发现,她扶着根电线杆喘口气,猛然眼帘内印入一双黑色的皮鞋。

  她抬头,看到是明嵘。

  许容大惊失色,“明……”

  男人沉着张俊脸,拉起许容大步走向前。

  许容冷不丁被拽着,她脚步趔趄,“明嵘你走慢些。”

  他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果然放慢些步子,可掐着她手腕的力道却在越收越紧,明嵘的车停在弄堂外面,说好等许容的出租车也在。

  他一把将许容塞进副驾驶座,尔后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一路上明嵘始终紧绷着脸,许容双手握紧安全带,“明嵘,你怎么会在这?”

  男人踩了油门,许容见状,噤声不敢再开口。

  回到明家,李韵苓在花园里,明嵘下车后也没管许容,径自走向李韵苓,“妈,腿好些了吗?”

  “还是老样子,今天怎么有空回来这么早?”

  明嵘不动声色,“容容在家无聊来公司找我,我带她出去逛了会。”

  “好,是要抽时间多陪陪她。”

  “妈,我们先上楼了。”

  李韵苓也瞅出气氛有些微的不对劲,许容紧跟在明嵘身后上楼。

  回到房间,明嵘扯开领带坐到床沿,许容后背紧贴着墙壁。

  半晌后,明嵘的脸色才稍微好转。

  “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

  许容低头瞅着自己的脚尖,“我看他们可怜。”

  明嵘冷笑声,“可怜,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每个都施舍个几万?”

  “这些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这不是钱的问题!”明嵘声音拔高,意识到这是在明家,又不得不往下压,“容容,你自己说多少次了?先是送衣服,现在直接给钱,我真怀疑你到底欠了那家人多少东西?”

  “我不欠他们什么。”

  明嵘起身走到她跟前,拉起许容的手带到自己床边,“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也很麻烦,要是被家里知道,有些事我们还能撇干净吗?小染跟妈会怎么想?”

  “明嵘,我都是瞒着家里人的,现在我们有了孩子,帮助别人也等于在给宝宝积德。”

  明嵘叹口气,双手抱紧许容的腰,脸埋在她胸前,“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许容垂放在明嵘肩头的手一僵,“我不懂你的意思。”

  “什么时候开始,你连我都要这样瞒着?”

  明嵘将她推开,“你不是个会多管闲事的人,尤应蕊说到底跟你也是陌生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尤家?”

  如果以前是看在傅染的份上,那么现在呢?

  她们之间的关系,还会好到让许容一次次慷慨解囊吗?

  许容握紧手里的包,“明嵘,别这样,别怀疑我。”

  明嵘忍不住脾气,一把拉过她的包,“跟我说句实话这么难吗?”

  包里的东西因为拉链的敞开而全部被倒在地上,明嵘眼尖,伸手捡起块玉佩,“这是什么?”

  “是萧管家送我的。”

  “萧管家?”明嵘蹙起眉尖。面色明显带出不悦,“容容,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真的没有,是萧管家非要给我,说送孩子的礼物。”

  明嵘握着玉的手掌陡地收紧,凉意沁入掌心,他一张脸越发阴沉,“这东西还有谁看见过?”

  “那天我拿东西,妈看到了,不过我骗她说是我自己买的,我生怕扯到萧管家妈会生气。”

  明嵘右手落到膝盖上,忽然起身越过许容向阳台而去。

  许容紧跟上前,“你做什么?”

  明嵘走出去,手臂用力一扬,掌心内的东西呈现道抛物线后落向茂盛的花草间,待许容想要细看哪个方向时,哪还找得到玉佩。

  “你干嘛把东西丢掉?”许容扯开嗓门。

  明嵘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重新拉回房间,“容容,过两天我送你回美国。”

  许容张了张嘴,“为什么?”

  “你现在的身体还是跟在爸妈身边为好,到时候我会过去看你。”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明嵘伸手将她拥在怀里,“我的公司在这,等稳定些后就过去陪你,然后等着我们的孩子出生。”

  “为什么突然让我离开?”

  “你不适合这样的地方。”明嵘手指拂开许容前额的头发,她明显瘦了一圈。

  傅染接到沈素芬的电话,匆忙赶到尤家。

  两夫妻刚才经过一番大吵,甚至还为此动手,客厅内满地狼藉,到处是被砸坏的东西。

  沈素芬鼻青脸肿,尤招福也没好到哪去,两边脸颊都是暗红色抓痕,桌上凌乱地摆着几叠钱。

  傅染抬头,同照片中的尤应蕊四目相接,她直勾勾盯着半晌,没有丝毫惧意。

  “小染,”沈素芬拉傅染入座,“这些钱你拿回去,我们不能要。”

  傅染视线落向手边的几叠钱,“这是哪来的钱?”

  “尽管你放到门口,但除了你还能有谁?”沈素芬眼睛通红望向尤应蕊挂在墙上的照片,“蕊蕊对不起你,这就算让她还债了吧。”

  傅染拿起其中的一打钱,应该足有四万。

  “我今天没有来过家里。”

  沈素芬一愣,“不是你放的?”

  “不是。”

  尤招福也别过脸,他起身二话不说将钱全部都揣在兜里,“你看吧,有人送钱上门不要白不要,这会你找不到人去还了吧?”

  “你给我把钱拿出来!”

  沈素芬欲要上前争抢,尤招福一甩手,大步进了房间。

  屋内光线晦暗,墙壁到处是年久后留下的斑驳,沈素芬看着尤应蕊的照片流泪,“我们认识的人不多,谁会无缘无故送钱来?”

  “是不是有人不小心掉在门口的?”

  “不会,”沈素芬摇头,“当时听到敲门声,出去就看到个纸袋躺在门外。”

  这样看来,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尤家即便要有,也都是些穷亲戚,再说对方不留姓名,实在奇怪。

  傅染离开尤家,带上门时不由抬头看向楼道,这种地方,连个监控的影子都不会有。

  满腹心事离开,驱车回家,正好在依云首府外头看到明成佑的车子。

  男人显然也看见了,他将车停在路口,傅染车子驶到明成佑边上,男人拉开她副驾驶座的门挨进来。

  “干嘛不开进去?”

  就这点路,居然还把车丢在这。

  明成佑身体倚向傅染,“一看到你我就懒了。”

  傅染手还握着方向盘,“那好,待会让司机过来开。”

  她重新要开动车子,明成佑握住她手掌,“在外面坐会吧,看看风景多好。”

  “真有闲情雅致。”

  傅染还是遂他的意调头将车子开出依云首府,明成佑翘起条腿,“改天给你换辆车吧?”

  “不要。”

  “为什么不要?”

  “这车开挺好的。”

  明成佑手掌落向傅染腿部,细细摩挲,带着些撩拨的痒意,“很多东西不是还能用就好,傅染,我想给你买。”

  傅染瞅他眼,明成佑有时候固执起来可比她厉害得多。

  “刚才我去了趟尤家。”

  “有什么好去的?”

  傅染目光注意着路况,“今天我发现件奇怪的事。”

  “捡到钱了?”

  “差不多。”

  明成佑笑着轻拍下傅染,“运气这么好。”

  “是有人给那边送钱了。”

  明成佑搭起的腿落定在脚边,“没看到对方是什么人?”

  “嗯。”

  他指尖在紧绷的腿上轻敲几下,“你认为会是谁?”

  “我只是在想,谁会无缘无故送钱去,又为什么要给他们送钱?”

  明成佑握住傅染的手,“我们去看场电影吧。”

  “嗯?”

  “成天想这种事脑子也吃不消。”

  傅染和明成佑几乎不去电影院,家里本来就有家庭影院,想看什么片子都有。

  影院里头人头攒动,十分热闹,明成佑要了个包间,傅染抬头看下时间,“看完电影回家吃晚饭正好。”

  “今天在外面吃吧。”

  “是什么好日子吗?”

  面对傅染挑眉的动作,明成佑食指敲了敲自己的颧骨处,“老婆,瀚瀚才多大,你就跟我老夫老妻似的,”他挨过去,凉薄唇角触在她耳际,“生活要有适当的激情才能调剂。”

  说话间,呼吸又湿又重,傅染耳后肌肤立马烧起来。

  明成佑伸出两根手指轻捻住傅染的耳垂,他离她仍然是近在咫尺的距离,话语间带了魔魅的蛊惑,“真敏感啊。”

  没法子,傅染就是禁不得他的一点撩拨。

  将明成佑手拨开,她轻咳两声拿起可乐,宽敞的沙发他却偏偏要将她挤到角落。

  是部翻拍的经典影片,傅染才跟着进入节奏,明成佑的腿却有一下没一下勾着她的脚踝,她穿了尖细的高跟鞋,套裙,肉色丝袜下腿部线条优美而细长。

  右脚的高跟鞋不知怎么被男人给弄了下来,傅染瞪他眼,“不是说要来浪漫,找激情吗?”

  明成佑嘴角淬起抹笑,“激情需要自己挖掘,傅染,想来你也不喜欢一成不变,就像上床做ai,你实话实说,你喜欢每天都相同的姿势吗?”

  傅染手掌撑住侧脸,目光自左右张望,幸亏这是独立的包间,至少他在她耳边的话别人不可能听见。

  傅染将鞋子穿回去,“我怎么着都好,主动权不一直在你手里吗?”

  “抗议了?”

  她踩了下,“这影片口碑不错,认真看看。”

  明成佑显然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拉起傅染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不住抚摸,她被他弄得哪里还有心思看电影。

  楼底下是宽敞的空间,傅染想抽回手,“看电影就要人多才热闹。”

  明成佑攥紧了不松开,“那我们也下去。”

  他说到做到,傅染手才拿到桌上的可乐就被明成佑拽着出了包间,最后几排位子空着,明成佑将她按坐在角落,除去大屏幕上的灯光外,周边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这儿视觉自然没有包间好。

  傅染眼睛落向大屏幕,“晚饭吃什么?”

  “吃你。”明成佑说完,将傅染抱坐到自己腿上,她手里还拿着放满冰块的可乐,明成佑让她跨坐在自个腰际,傅染不得不转身背对屏幕。

  “干嘛啊?”她嗓音压抑。

  “别说话,看你的电影。”

  傅染气结,她眼睛长在前头要看哪里?

  明成佑手掌钻入她上衣内,“手有些凉。”指尖却顺了她身侧的肌肤一寸寸往上,傅染紧咬住唇肉,颈部线条因这般动作而绷直,她伸手隔着毛衣握紧明成佑手腕,“别乱来。”

  “放心吧,我不会乱的。”

  由于是在公众场合,傅染时不时会张望四侧,他们这儿已经是最后一排,只要前头的人不扭过头来,几乎看不到这个角落。

  明成佑俊脸埋在她胸前,半晌未动。

  灼热的呼吸透过她的肌肤一直传到傅染心口。

  明成佑两手固定在她腰际,他抬头咬了口傅染的下巴。

  她微吃痛,明成佑从她手里接过可乐,“口有些渴。”

  他埋头,傅染不疑有他,明成佑喝了口便将可乐杯放到座椅上。

  他吻至傅染颈间,傅染只觉明成佑的呼吸似乎陡然间冷冽了些,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冰凉刺来,傅染差点尖叫出声。

  明成佑双手箍紧她腰部,凑到她耳边的话带着些许口齿不清,“别激动。”

  她两腿下意识收拢,男人吻至她锁骨处,修长指尖拉开些傅染的领口后,唇齿间一松。

  拉高拉长的语调不自觉从傅染唇间逸出。

  她一惊,赶忙咬紧牙关。明成佑笑着上前吻住她,傅染胸前有股异样,她只得缩起双肩。

  明成佑埋下头,灵活的舌尖一勾,将冰块攫入口中。

  走出电影院,傅染浑身燥热,手掌在脸庞处不住煽风,胸口冰冷入骨的感觉犹在。

  而心里泛起的春潮,任凭多凉的夜风刮在脸上都挥之不去。

  明成佑揽住她的肩膀,“想吃什么?”

  傅染拢紧上衣,只一个劲往前走,男人嘴角勾笑,搂住她让傅染站定在自己跟前,“方才吃了那么冰凉的东西,现在带你去热火朝天下。”

  “我不去,”傅染小有脾气,“谁知道你又搞出什么来。”

  “女人,”明成佑嘴边的笑意不减,“这叫生活的情趣知道吗?”

  “不知道!”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明成佑扯着傅染一路向前。

  带她去的是家新开的西餐厅,高雅的格调,令人肃然起敬的氛围,方才还老不正经,这会却坐在二十八楼的顶层使着繁芜优雅的礼节。

  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明成佑将切好的牛排递到傅染手边,笑容细润,“看我服务多周到。”

  她扬起唇角,眉眼含笑。

  李韵苓做完康复训练后来到花园内,除草的声音格外响亮,傅染把新榨好的果汁端给她。

  “妈。”

  李韵苓瞅着自己的腿,手掌一下下敲打膝盖。

  “王太太这两天要办生日宴,帖子方才送到家里来了。”

  李韵苓叹口气,“买份礼物送去,你帮我推了吧。”

  这幅样子让她还怎么走得出去?

  傅染才要开口,一名花匠大步走来,“夫人,这是在花丛里面找到的。”

  傅染细看,是块玉佩。

  李韵苓将东西拿在掌心内,“这不是容容的吗?”

  “成色挺好的,估计是不小心掉出来的吧?”

  李韵苓端详片刻,将玉佩放在桌上,“这块玉是萧管家的,应该是送给了容容。”

  傅染含了口果汁,目露疑惑。

  “萧管家把它当宝贝似地藏着,说是要给以后的媳妇,可自己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有找回来,这么宝贝的东西,她倒真肯送的出手。”

  傅染看到李韵苓唇角边的讽刺。

  许容在园子里看到两人,“妈,小染。”

  李韵苓不动声色,“容容,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不知道放好随便乱丢呢?”她拿起桌上的玉佩递向许容。

  许容明显怔了下,尔后小心翼翼接过,“我说找来找去找不到,原来丢了。”

  李韵苓神色同方才截然不同,“怀孕了多休息,少下楼,想要什么东西打个电话让佣人去买。”

  “妈,”许容坐到李韵苓身侧,“我过两天想回美国。”

  傅染侧目,许容的这个决定多少令人意外。

  “怎么想到回去?”

  “这也是明嵘的意思,我爸妈老早让我回美国,到时候拿了结婚证后孩子也生在那边。”

  李韵苓同傅染对望眼,傅染从她眼底看到了同自己一般的怀疑,李韵苓拿起桌上一口未动的果汁给许容,“是在这儿我们照顾的不好吗?”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容急忙摆手。

  “那为什么要回去?”

  还偏偏是这种时候?

  傅染的眼睛不由落到那块玉上。

  李韵苓沉下脸色,“你跟老二去说,我不同意将你送回美国,你现在好歹是明家的媳妇,再回娘家像什么事?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怎么着你,容容,明家不是那种小人家,你想怎样就怎样。”

  许容完全没想到李韵苓会不同意,傅染坐在边上也没说话。

  这时候,她自然也不希望许容离开。

  有些人,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安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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