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哥哥很想睡觉?_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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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哥哥很想睡觉?

  阮渊的摸底考试成绩,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出来了。

  不得不说,这学校居然只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就将那么多试卷给批改出来了,效率真的算是很高。

  而且学校的办事处也很敬业,居然一个挨着一个地进行电话通知。

  等通知到阮渊哥哥那时,那老师明显有点迟疑,“您还好吗?”

  “挺好的……”时轶撑着眼皮,勉强应付。

  “好的,一周后开学,还请您这几日多让孩子收收心。”

  “好的,麻烦老师您提醒了……”吊着口气,她终于挂断电话,然后倒头就要睡。

  妈的,那小兜怕不是吃了兴奋剂长大的吧!

  趁她下楼还没熟练将牵引绳给它套上的时候,就撒开脚丫子跑欢了。

  愣是让她围着小区追了整整一个钟头!

  不行不行,快要死了。

  睡觉睡觉,今晚就算这房子塌了,也别想逼她醒过来!

  “哥哥,你还没刷牙洗脸。”

  阮渊进来,站在床尾提醒她。

  “不了,先让我睡觉。”

  “嗯。”

  过一会。

  “哥哥,你还没洗澡。”

  “明早再洗。”

  “嗯。”

  又过了一会。

  “哥哥你确定不洗个屁股和脚吗?”

  时轶抄起头下的枕头扔过去,“不洗不洗,什么都不洗!!!你闭嘴,让老子睡觉!!!”

  “噢……”阮渊垂眼,拧着自己有些破边的衣角,语气低低的,“主要是我刚刚好像听到哥哥提老师了。”

  时轶见状,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分了,于是用指甲磨起床单,逼自己回笼点意识,“嗯,你通过了庆阳中学的摸底考试,一周后准备开学吧。”

  “好的,哥哥晚安。”

  伴着关门声,屋内回归静谧。

  黑暗袭来,将时轶瞬间带走。

  半夜,有瘦小的影子出现在她的床头,半天没动。

  这栋楼外,有人开始拿着手电筒乱晃。

  正巧打进时轶的卧室里,落在了阮渊的半张小脸上,煞白一片。

  他漆黑眸子泠光骤起,却又随着这束光的消逝,重新退回深处。

  “吱吱~吱吱~”

  寂静的夜里,有细微的尖锐声从他掌心里发出。

  “哥哥很想睡觉?”

  他提唇,抬手将什么东西往时轶身上一掷。

  那东西就像离弦的箭,呲溜一下子乱窜起来。

  “吱吱!吱吱!吱——”

  阮渊攀着床沿,飞身躺进床内侧,猛地摇起外侧那个几近昏睡的男人。

  “哥、哥哥!”

  时轶正在划船。

  四面都是粉嫩嫩的荷花,宽大的荷叶随波摇晃。

  刹那间,她手里的船桨发生断裂。

  哗啦——

  她沉到了湖底,开始剧烈挣扎。

  “嗬!”时轶被吓醒了。

  “哥哥!有老鼠在咬你!”

  阮渊摇她,声音打着颤。

  “卧槽!!!”

  时轶本能拔高的音量,一下从这小小的卧室飚到了对面的楼里。

  她迅速挺腰而起,抱起被子,用脚去踩那毛茸茸传播细菌的坏种。

  “吱吱!吱吱吱!!!”

  “靠,有本事别跑啊!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

  “吱吱吱!!!吱吱吱!!!”

  “妈的你是耗子成了精啊!怎么这么能跑!”

  “吱吱!吱吱吱!!吱——”

  折腾半天,它最后发出了一声凄惨的降调。

  终于是在时轶的脚下断了气。

  卧室内,喘息不止。

  阮渊缩在床角,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单薄的胸膛轻抖。

  时轶更是从头到脚都在晃。

  缓了一会,她捂住胸口干呕起来。

  又困又惊,对脚底这玩意更是感到恶心。

  想必阮渊活了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被老鼠爬上床咬的糟心事。

  “我、我先去厕所冷静冷静,你就负责善后一下这老鼠的尸身吧。”

  拖着铅重的腿,时轶下床,用尚干净的单脚朝着厕所那跳去。

  “哗——哗——”

  小半宿,那里头的冲水声就没停过。

  阮渊等了许久,终于还是推开了厕所的门。

  便见时轶一头歪在白墙上睡得很死,花洒被她握在手里,还在可劲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冲着那一只踩过老鼠的脚。

  他默了默,方才露出了抹讥讽的笑。

  哥哥……果然还是很恶心老鼠的啊。

  可是明明,她自己也活得跟老鼠一样龌龊不堪。

  最近这两年,她有好几次喝得酩酊大醉,在半夜回来的时候,凌乱的衬衫上都布满了各种颜色的唇印。

  所以今天这么累,怕又是去做了什么柳巷生意吧。

  他走过去,将花洒给关了,然后将时轶的一条胳膊架到了自己脖后,凑近她耳朵,用一种近似蛊惑的声线道,“哥哥……不然去我床上睡吧。”

  那里……还有更多饥饿的小老鼠在等着你呢。

  时轶又梦见蚊子了。

  在她耳边嗡嗡嗡的,烦得很。

  一个不爽,直接用身子压过去。

  阮渊猝不及防,脚底一滑,就被重重扑倒在地。

  “咳!”

  他的脸一下子因缺氧而烧红起来,忍不住嘶气,只觉自己的脊椎又麻又痛。

  “我的大鲸鱼……啊,好舒服……”

  时轶和他脸枕脸,一边狠蹭一边梦呓。

  阮渊没有别的想法,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词——

  半身不遂。

  重!重重重!重重重重重!

  这个该死的男人!

  还是照旧推不开,而且这次任他怎么叫,这男人都不再做出回应。

  阮渊侧脸瞪着便池坑,身子僵硬。

  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皮打架。

  他才终于在又湿又脏的厕所水泥地上松了身子。

  ……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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